论朝政,原该避让,可又不敢轻易打扰,殊易也没有特意避着他,只能动不动地跪在那儿,越听越胆战心惊。
青州知州崔怀让家境显赫,祖父曾担任中书省参议,后因病而逝,殊易大哀,厚待其子女,无奈崔父生青灯古佛相伴,无心入仕,崔怀让倒是青州有名才子,殊易感念崔家世代忠良,才任崔怀让为青州知州职。
但据暗卫来报,崔怀让在青州为虎作伥,索贿受贿,开设钱庄银号等谋取,bao利,实非传闻中清廉之名。沈言之听得奇怪,想来崔怀让只是个小小知州,这几条罪名加起来要可不是他个人脑袋,怎会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。
除非……
正想着,殊易突然回过头问他,“想出什?”
沈言之倏然挺直腰背,又吓身冷汗,忙摇头,“臣不敢偷听”
殊易轻笑声,又对那几个暗卫安排些事,遂遣他们出去,大抵是收集证据,让都察院人出面弹劾崔怀让贪污事。
沈言之不解,崔怀让在青州为非作歹,显然是有人在背后撑腰,要抓应该连根抓起,怎这轻易放过幕后黑手?若都察院弹劾崔怀让,必会惊动他背后人,到时候不就更难查明吗?
暗卫如鬼魅般出现,又如鬼魅般消失,只留下过窗清风,和丝长年累月风餐露宿味道。殊易走到窗前,关紧窗户,复坐下,看着跪在地上乖乖巧巧沈言之,似乎他在自己面前很少站着,总是屈膝而跪,低着头,弓着腰,畏缩害怕模样。
勾起抹笑容,殊易道,“想说什便说罢,省得憋在心里难受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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