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还没说完,就见酒楼里突然窜出来个手持锅铲白衣男子,抬起手肘狠狠地推把身旁人,身子踉跄下,差点从台阶上跌下去,抬起头,双眼雾蒙蒙地蒙上层水汽,别提多可怜,可就是句委屈都说不出来。
只见那白衣男子以手持锅铲叉腰之姿立于品居门前,冲着沈言之大声道,“沈言之你个没良心!江镇多少人想吃黎白顿饭而不得,好心好意请你吃饭,你倒不肯赏光?!你没良心!没良心!”
几
烟雨江南,薄雾轻罩,袅袅炊烟从屋子上头缓缓升起,石拱小桥下河水流淌,低语轻笑姑娘立于河畔之上,遥遥望去似幅朦胧山水墨画,带着浅浅哀伤,掩不住其风姿绰约。
位少年,身着旧洗青袍,腰间无任何香囊玉饰,单是那款款身姿,便足以勾人魂魄,如瀑青丝轻挽起,清透玉簪穿丝过,江镇里人人都知那叫卖街巷中有翩翩公子,惹无数姑娘竞相看,只是可惜……
那公子眼似有旧疾,常日用条三指宽白绸缚住,手持根木杖,走路时木杖敲在地面,铛铛作响,实在是可惜,只道句天妒公子过人之貌,故有此难。
听说那公子姓沈,大家都称他声“沈公子”,摊子摆在品居门口,和品居老板关系甚为密切,主贩香粉香膏,都是亲手制成,做工极为精细,香粉卖给姑娘,香膏也卖给姑娘,不过有些公子哥来买,不送姑娘反送公子……嘘——人人心知肚明,知道便罢,莫做多言。
“言之!”,俊朗男子站在品居门口,身锦袍颇显贵气,不过手里端着算盘和胳膊下夹着账本倒有些煞风景,此时他正唤着前面摊位上公子,笑道,“黎白让你留下吃晚饭,今天可别跑”
说这话时,沈言之正给位姑娘找铜板,那姑娘接过铜板,偶碰到沈言之冰凉指尖,便已羞得不知如何是好,虽知他看不见,却还是作娇嗔状,盈盈道,“转眼八月桂花开,去年桂花香粉售而空,实属遗憾,不知今年……可否先留下份,即便双倍价钱也无妨”
沈言之淡淡笑,“小事而已,且留下姓名,便多留下姑娘份”
姑娘听之大喜,连忙报上闺名,“城西王家女儿,双名旖浓,到时会亲自来取”
沈言之点点头,直到感觉到那姑娘离去,才腾出功夫回那男子道,“摆天摊累得要命,他偏每日拉吃晚饭,又不是没手没脚,何故成天去蹭你们饭?”
“哎呦,兄弟,要是你再不来,黎白非得——”,非得把大卸八块不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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