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大概是紧绷一整晚的心情陡然因为秦煜松动的态度而放松下来,五脏六腑都松懈了,于是一整晚都没出现的恶心感又泛上喉头。时初心中一凛,放下水杯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表情痛苦地对秦煜示意了一下,就往卫生间跑去。
事情变化出乎预料,秦煜脸色一变,跟着过去,还没走到卫生间就听见干呕的声音。
“怎么了?”他走近,蹲下拍了拍时初的背,“我这水,应该不至于吧。”
时初摆摆手,艰难挤出几个字:“没事,可能是脑震荡。”
挠得人心痒。
时初斟酌着开口:“有人给我说,之前看见你和,额,别人从酒店一起出来。我不是故意打听啊,就是说,如果你有新的那什么,你一定要和我说,我也不是不相信你,就是”
秦煜把水杯放在时初面前,从他颠三倒四的话里提取出中心意思,回想了一下,露出了然的神情。
他随意道:“在意啊?”
时初一惊,默默点头,又补充一句:“挺难受的。”
秦煜轻笑了一声:“我想了想,只有一次。合作方喝醉了我送他去酒店,因为要等着他酒醒签合同我也就在酒店住下了。”
话毕,秦煜说:“这个告诉你的人”
“我能解决好。”时初连忙说。
秦煜扬了扬下巴:“喝点水,喝完回去吧,我没法送你,你自己打车。”
时初正想找个理由掩盖一下因为那声轻笑而热度上升的脸,听了这话忙不迭去拿水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