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边怎样,没什吧?”秦煜问。
时初这次走得急,但之前已经给秦煜说过自己家庭情况,这次回去原因就没有向他隐瞒,只是没说那细致。
他看看向德光,“嗯”声。
“那就好,有什能帮忙要告诉。还有件事,”秦煜停下,然后说,“你是不是想把专利卖给刘田伍?”
秦煜声音猛然把时初拉回来,他闭闭眼,缓缓吐出口气,心想自己刚才有点钻牛角尖,跟向德光较什劲呢?只要把时静接走,从此他们和这个地方就没什关系,向德光能拿他们怎办?
给他爱,后者给他伤害。见到向德光那张脸,以前那些日月无光日子就强制性地在他脑中重演,偏偏向德光还特别懂如何踩在他炸点上,他当即往巷子里扫眼。
这条巷子离警察局不远,但环境不怎样,角落堆着铁皮木条啤酒瓶——多半是群无所事事中二青年用这种方式显示自己拥有“挑衅”警察勇气。
时初不会做违法事,不代表向德光不会做。他这多年在社会毒打中已经将脾气藏去很多,可,bao怒之下无法控制住戾气底色还是在。
时初在衡量自己有多大把握惹怒他,然后等他来向自己出手……啤酒瓶可以是趁手工具,故意伤人可不止拘留几天那简单。况且现在他已经成年,向德光只要动手,也不是句“管孩子”可以辩解,这里离警察局这近,到时候出警都迅速些。
向德光还在不停说着,企图用威逼利诱方式来让时初给钱,说着说着,他意识到他儿子看他眼神有点不对劲。
时初对着电话说:“回去再跟你说这件事……你是不是还没吃饭?”
不怪他突然问这句,现在差不多就是饭点,秦煜却来问专利事情,他肯定是知道这件事第时间就打电话来问。而这件事只有可能是刘田伍为试探秦煜,自己透露出来。
专门说起有人想卖专利会显得刻意,唯独在讨论其他事时候顺带提嘴才比较合适,什情况下秦煜会和刘田伍在起讨论
这大概是种直觉,深藏在血缘之中,即使没有朝夕相处也能感应到。
他下意识退后步,下句话也忘说。
“你……”时初刚开口,手机铃声就响起来。
向德光看见时初顿顿,从口袋拿出手机,看向屏幕瞬间,神色就松弛下来。
他接起电话,语气竟然和刚才与自己说话时天差地别,甚至带着丝显而易见温柔,问:“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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