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便是加大药量,亦不惧。就算是熬不过这药劲……你也莫期望着肯低头俯就那厢。”
老鸨眼前仿佛浮现那厢黑漆漆眸子,清凌凌,却深不见底。吐出话,又凉又冽。
“就算去俯就你那些个客人,哪怕是脑满肥肠,哪怕是尖嘴猴腮,哪怕都是丑陋不堪令人见之作呕,也不会去俯就他!你就将这话带给他罢。”
然后她就见那厢仿佛没知觉般,不喊痛也不尖叫,连面上也没流露出多少痛意来。若不是每次刺时候见那柔软身子会颤栗下,还有那唇瓣都被狠劲咬出血,她还真当那厢无知无感。
连这法子都不顶用,这就令她真头痛。
弃细针,转而到暗格选那乳白色小瓷瓶,打开来,倒在手心些,然后手指捻撮,强行塞入那厢口中。
而后……老鸨神色有些恍惚。
那厢就那般硬挺着,全程下来只死命咬紧牙关忍着,不肯做出任何不雅之态。其惊人毅力,倒真令她刮目相看。
服,那自然是再好不过。
可没等她说上两句,那厢却是清凉凉告诉她,不必再她身上多费口舌,有什招子尽管使出来便是。
当时真是噎她不上不下难受。
可还是不死心。又劝那厢要多为父母双亲考虑,不要为己之私而牵连至亲。
她以为这话出,那厢多少会顾忌些,却没成想那厢只是略沉默,便寒凉告知她,此处无双亲,无亲朋,要打要杀悉听尊便。
最后,还真让那厢生生将药劲给熬下去。
虽然只是试探性稍弄些药粉给那厢吃下,可那药劲可不是虚,怕是贞洁烈女都少有能抗住,可那厢却硬挺着熬过。
想着到,老鸨觉得自己耳畔,仿佛又响起那厢不带感情清凌凌嗓音——
“知道你们手段,无非也就那几样罢,可大抵对来说都是不顶用。”
“你若不信,尽管试试。”
若这厢是她手上姑娘,说真,她怕当场就要发飙去。
行,软不吃,那便硬罢。
像他们这样花船上,自然什都备着。打开暗格后,她倒也没敢选那些个太过出格,毕竟是制宪大人带来娇客,说是硬概不论,可这话哪个当真哪个就是个傻。
捏根细针,她掀那厢身上绸布,下手也没留情专往腰腹柔软地方刺。
这算是十里秦淮上不传之秘。调/教那些个不听话姑娘们,最好使刑法就是针刺,对身子伤害最小却是最痛,以往在她手下受过姑娘,几乎没有能撑过几个回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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