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娘也诧异:“竟是这般硬骨头?不是
“滚。”
老鸨忙起身,近乎仓皇而逃。
前脚刚回画舫,她这厢身上冷汗还未消,后脚就有花娘紧着步子匆匆赶来。老鸨回头仔细瞧,心下又是突,追赶来花娘却是刚在那厢画舫里伺候制宪大人。
“妈妈……”那花娘急匆匆赶到她跟前,有些慌又有些急道:“刚大人让奴出来跟您这厢传达声,说还有两刻钟,他在那等着您消息。”
老鸨看眼舱内,想到里头那硬邦邦茬子,脸上都有苦意。
老鸨个冷颤回神。她若真听话将那厢话传给制宪大人听,只怕死绝不会是那硬茬子,只会是她这个传话小鬼。
宋毅正在另艘画舫里吃着酒,远远见着那老鸨缩着脖子往他这里来,不由冷笑声。
旁边花娘战战兢兢给他斟酒,宋毅抓起,仰脖饮而尽。
“大人……”
宋毅撩起眼皮,隔着珠帘扫眼舱口处站着老鸨,冷声嗤笑:“怎,这快就妥当?”
花娘小心朝里头看眼,而后覆上老鸨耳畔,小声道:“妈妈您可别犯糊涂,制宪大人对这姑娘可是不般,刚您提那厢时,奴在旁瞧着他怕是都想杀人。”
老鸨脸色白,额头瞬间又浮冷汗。
“放心吧,不傻。”转而肩膀垮,脸色有些灰败:“别说两刻钟,便是再给两天,只怕也不见得能降服去。这次,个不甚怕是要栽。”
花娘迟疑:“妈妈,可有使药?”
老鸨摆摆手:“用,叫那厢生生熬过去。”
老鸨嗫嚅道:“倒是还差些……”感到气压低沉,她又忙小心解释道:“大人,实在是那姑娘气性不同旁人,寻常个手段不顶用。所以奴就想着来请示下大人,这硬手段……可有何限度?”
宋毅冷冷看着她:“你想如何?”
老鸨硬着头皮道:“回大人话,若进步使上硬手段,恐怕会污……姑娘耳目。”她自是不敢提污那厢身子,毕竟是这位爷要梳弄人,哪里还敢让其他男人给污去?便也只能退而求其次,让那厢硬茬子瞧上瞧那些个脑满肥肠恶心男人,脱衣裳后都究竟是个什模样。那厢不是说宁愿俯就这些个丑陋男人都不愿俯就督宪大人吗?只怕瞧过几眼过后,就会乖乖投奔督宪大人怀抱。
话刚说话,打里头冷不丁掷来酒壶,砰声碎在她脚边四分五裂。
老鸨惊,慌乱忙跪下来,浑然不顾那碎渣子扎她膝盖生痛。只惶瑟跪那,大气不敢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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