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是呼啸风声,唇边还残留刚才接吻触感,她几乎笑起来,坠就坠吧,她不怕。
外国教练看她声不吭,以为她晕,喊着她名字问:“芋!芋!你感觉怎样?”
向芋气运丹田,刚准备在强气流里吼着回答,余光看见飞机上抹熟悉身影迅速坠落。
是靳浮白跳下来。
估计那刻,她脸都吓到苍白,喊得嗓子破音:“教练!!!!!”
靳浮白对跳伞没什兴趣,单纯陪向芋。
在下面时,看着向芋紧张得手抖,他甚至步步跟着向芋穿好全套跳伞装备,连伞包都背上。
临开机舱前,靳浮白从背后揉她头发:“下面见。”
向芋回眸,在螺旋桨轰鸣里大喊:“说什不吉利话!什下面见!”
她下颌被他轻轻捏住,吻过来。
最后,好笑地点着她肿眼泡说:“不在时,可别哭,怕别人哄不好你。”
这波紧张算是被安慰过去,跳伞当天,她又开始紧张。
其实还是有点恐高,向芋在网上搜不少跳伞视频,甚至有人在降落过程晕过去,张着嘴,被气流吹得鼻孔巨大,嘴也巨大,露出排牙床。
她这儿看着,胆战心惊。
靳浮白倒好,靠在她身后,瞧两眼,还逗她:“也给你订航拍,到时候你也能看见自己什样。”
教练理解为她害怕,有条不紊地安慰:“没事,没事。”
下面是厚厚云层,向芋跌进去,如同进入棉花糖世界,她却没有心情四顾,死命喊着:“他!!!不会!!!啊!!!”
靳浮白他说自己不会跳伞啊!别摔死!
终于落地,教练很是兴奋地想要同被“吓得”吱哇乱叫向芋击掌,她却在
机舱门打开,巨大气流鼓动发丝,向芋和身后教练老师同从机舱里下坠。
向芋睁着眼睛,心脏忽悠下。
她忽然清晰地感觉到,跳伞这件事,就像她爱上靳浮白。
她总以为自己足够聪明,也总以为自己能在爱情里足够理智,可以及时脱身,免受伤心。
其实不是,她在爱里,如同此刻,只能清醒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下坠。
他边说,还边冲着她手机屏幕方向扬下巴,示意她后果。
向芋正好满腹紧张无处发泄,扑过去要他肩膀:“你别说话你别说话!把那个跟拍退掉!快去!”
真坐在直升机上,她反而不紧张。
在螺旋桨轰鸣声里,直升机升到4000米高空,带她飞行教练用英语同她交流,问向芋,是否准备好。
向芋呼出口气:“准备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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