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浮白在她臀上揉把,要多不正经有多不正经:“那要看阎王,是男是女。”
向芋看完,脸彻底黑,还以为靳浮白会调侃她,等半天,没等来身后人半句话。
她满是纳闷地扭头,撞进他深情眸光里。
他说:“小傻子,这怕死啊?”
那阵子他们真是直在玩,只要有空,天南海北哪里都去。
这种疯狂享乐,其实给人种很奇怪感觉,像是减肥前最后餐,bao饮,bao食,像是开学前最后晚通宵打游戏。
脱掉装备瞬间猛然仰头,看见靳浮白悠哉悠哉地控制着降落伞,落到离他们不远地方。
他大步走来,对上向芋目光,嘴角含笑:“怕你下来哭,急着哄你,就也下来。”
向芋扑过去,口咬上他侧脸,满是哭腔:“你吓死!”
说着眼泪就开始哗啦哗啦往下流。
靳浮白脸上顶着个牙印子,也顾不得周围人哄笑,把人往怀里按,边擦眼泪边熟练地哄着:“别哭别哭,哭不美,会儿拍照呢,周围都是人,笑话你怎办。”
怎说呢,像是最后狂欢。
邻近5月,靳浮白带着向芋去洛城看牡丹。
那天天气很好,向芋穿件短款露脐短袖,和靳浮白起走在牡丹园里,满枝头牡丹盛放,碗口大花开得又美又艳。
靳浮白把手覆在向芋腰上,笑着说: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
向芋感受着腰上触感逐渐下移到臀上,她咬咬牙,回头瞪他:“你做人已经够风流,做鬼还是安生些,免得阎王瞧不上你,不准你投胎。”
这姑娘非常凶,埋在他胸前喊:“他们敢!”
纪念照上她倒是没有不美,只是靳浮白牙印还挺明显。
这照片是要挂在跳伞俱乐部展览,搅得向芋不好意思地嘟囔说,谁叫你个大男人肉皮那嫩,这能不能p掉啊?
最要命是跟拍录像,记录向芋是怎杀猪般地嚎叫,生怕靳浮白死掉。
顶着巨大气流,她面部狰狞得没眼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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