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鸣玉居然真停手,抱起双臂打量着他,看见盛欢脸颊通红,两排长睫毛颤动着,终于抬起眼睛,无措又带着点
水,你没有手,还可以替自己洗澡吗?”
盛欢低着头,不肯退让地回应:“总可以找到办法。”
他不肯让人触碰,这点温鸣玉很早就发现。起先温鸣玉尚有点不理解,这个年纪男孩子,很少见有这样害羞。等到查清楚盛欢出身后,温鸣玉才想明白,盛欢抵触和怕羞并没有什关系。他母亲是名私娼,交往对象想必不会干净到哪里去,而盛欢又是难得见漂亮,从小到大定因此吃许多苦头。他会对其他人亲近如此抵触,亦是情理之中事。
但盛欢抗拒任何个人,唯独不抗拒自己,温鸣玉也是知道。但两人有血缘关系,他会受到这孩子“特殊对待”,倒没有可什奇怪。
眼下盛欢这样坚持,温鸣玉也不会强迫对方,他想想,干脆弯下腰,把将盛欢抱起来。尽管盛欢白天刚被他抱过,可这回温鸣玉衣衫单薄,两人贴近,温鸣玉体温立即从相触地方滚烫地熨上来。直至这时,盛欢才嗅到温鸣玉吐息间极淡酒气,霎时身躯颤,惊道:“温先生?”
他吓得把原本称呼都叫出口,温鸣玉不理会他,径自抱着人进浴室,这才道:“事先声明,这时第次伺候人,若是有哪里不周到,你要提醒。”
温鸣玉说话时,边对着盛欢懒洋洋地笑,他是真有些醉。盛欢被放在边凳子上,看对方往浴缸里注水,发好阵呆。他本是想拒绝,就算再喜欢温鸣玉,但洗澡这件事,已然大大超过他可以接受范畴。但温鸣玉“伺候人”那句话,又有着莫大吸引力,盛欢只要念及这三个字,心中就要鼓起阵不知来由期待,回绝话自然就说不出口。
等到温鸣玉放好热水,站在浴缸旁卷袖口,盛欢忽然又反悔起来。他正筹划着要怎样开口,对方却走到他身前,屈指刮下盛欢鼻梁:“乖点,可不想和个脏兮兮人睡在床上。”
盛欢还以为他在说醉话,便提醒道:“没有和你睡在起。”
“不是在时候,你才不会做噩梦吗。”温鸣玉挑起眉扫他眼,将手伸至盛欢胸前,将绸衣纽扣颗颗解开来。盛欢被说十分心虚,时忘反抗,等他反应过来,上衣已被温鸣玉褪去。不等对方把手放到自己裤腰上,盛欢被阵热气从胸腔直冲到头顶,慌忙道:“自己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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