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鸣玉怔怔,没料到自己许久以前随口说话,盛欢仍然记得。他将片粘在盛欢肩头泡沫抹去,笑着反问:“你是在关心吗?”
不等盛欢出声,他又慢悠悠地续句:“虽容
恼怒地望过来,这才低低笑声,侧过身道:“你也算是个男人,何至于害怕成这样?”
这个问题,盛欢自然不能回答。他费很大功夫才将长裤脱下来,从小到大,这是盛欢第次在别人面前裸露身体,就连盛云遏都不曾这样看过他。温鸣玉似是清楚他窘迫般,就这样不出声地等待着,直到听到盛欢低低句“好”,他才转过身,向盛欢望去。
浴室灯光被热气隔着,变得很是朦胧。盛欢就垂着头,不着物地坐在凳子上。他肤色原本就要比常人白`皙,此刻被灯光照,更是变得雪样剔透。比起初见时候,盛欢瘦许多,胸膛显得很单薄,腰肢只有窄窄把,没打石膏那条腿修长笔直,不过由于多日没有走动,有些异常细。
这本是副很绮丽情景,可惜唯旁观者是温鸣玉,其间绮丽便失去意义。他目光在盛欢脚踝上停留片刻,只道:“再过周,多让人扶着你下地走走。”
盛欢悄悄观察着对方神情,见和平日并没有差别,才轻轻松口气,点几下头。
温鸣玉再度抱起他,这次没有衣衫阻隔,两人肌肤摩擦时触感顿时比往常鲜明数倍。盛欢气息顿,没有料到会出现这种状况,好在下刻,温鸣玉就把他放进水里,又抓住盛欢打着石膏腿搁在浴缸外,命令道:“手不要碰水。”
这个怪异姿势让盛欢无比羞窘,全身都热得微微泛红,所幸他正躺在缸热水中,多少给他点掩饰。温鸣玉同样没有发现他异状,对方仿佛是心意要做好洗澡这件事般,只专注地替盛欢冲洗头发,举止丝毫不像个醉酒人。但每当盛欢视线和他对上,温鸣玉很快就会回以个微笑。也不是平日矜贵、浅淡笑容,反倒是眼波如水,勾着边嘴角,那样子简直有点像是在撒娇,确是醉得不轻。
正因为如此,盛欢总要忍不住去看他,温鸣玉便总是对他露出笑容。这来二去,盛欢胆子总算大些,忍不住问:“你今晚喝很多酒?”
温鸣玉微微仰起头,认真地思索许久,才答道:“是比往常多些。”
以他酒量来看,这大概是个含蓄说法,盛欢听得有些不满,说道:“你私人医生不是不许你喝酒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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