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廿没来,是不想看到自己吧。
不知道他是怪他多点,还是恶心他多点……
想到这里宋九原更难受。
新船长叫费尔南德,他简单介绍下自己便开始安排起锚工作。
解散后,宋九原悄悄拉住二管小声问:“曲大哥,新船长讲话,老轨都不来露个脸吗?”
朱伟:“你不知道吗,昨晚船长胃出血被120带走。船东连夜找个替补来……”
宋九原闻言脑子嗡声!
他被这消息惊说不出话来,接着心开始点点下沉……
旁边几人又闲聊些什他都没听清,半晌,宋九原终于找到自己声音:“他……严重吗?”
朱伟:“严不严重跟们也没关系,这下去,等治好再上来还不知道上哪条船,哎,说起来白船长也挺好,脾气大点,但是人大方啊,打听过,咱们船劳务费比别船高不少呢!”
中午,不当班船员不必起太早。
宋九原后半夜才睡着,早晨没有去餐厅吃饭,也就没有在第时间知道白靖和关廿下船事。
直到上午集合铃声响起,全体船员到达主甲板集合点,宋九原心情忐忑,不知道关廿会不会过来,见到他又会是什反应……
朱伟见他顶着个黑眼圈,走过来伸手圈住他脖子打趣道:“怎,昨晚你也跟着音响律动宿啊?”
“去你!”宋九原心虚翻个白眼。
“老轨?”老曲疑惑看他眼:“这会儿船上没老轨,这几天就们几个先顶上,新老轨得到新加坡才能上船。”
“新……”宋九原好像明白:“老轨和船长起下船……”
“是
宋九原不知道该说什,关廿怪他是对,就算他不知道白靖有胃病,年龄这大人也不该让他喝那多酒。
他心底升起强烈内疚,而昨晚,他还和关廿叫嚣说不是自己错。
“来来!”朱伟扯扯宋九原袖子,大副和伊万几人跟在个身材偏瘦中年男人身后从上层甲板下来。
菲律宾船长个子不高,看起来比较温和,他站在众人面前咧嘴笑,脸上褶子在黝黑皮肤上瞬间聚集。
宋九原说不出什心情,只觉得夜过去世界都变。
“那你咋这憔悴呢?不会昨晚也赶上送船长吧?”
“什?”
朱伟还没说话,旁边水手转过头来:“新船长说英语吧?操,听不懂咋办?”
朱伟:“谁能听懂?反正人家只给那几个头儿下命令,们听大副就行。”
宋九原皱皱眉:“新船长?什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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