胳膊忽然热,只是短暂下,却在略带些凉意夜里被无限放大,刺得陆景津胳膊抖下。
他呼吸重,偏头看去,就见自己跟江屿之间距离已经被缩短不少。
江屿在向他靠近。
这个认知不知道哪里触动陆景津神经,刚才那点不快转瞬间扫而空,他动动胳膊,觉得刚才自己被江屿碰到那片皮肤好像被火烧样难受。
“好。”他听到江屿声音,冷淡毫无感情。
陆景津看他两秒,突然起逗人心思,他眼角余光从江屿头顶闪过,突然凑近在他耳边,轻笑,“可是比你高欸。”
“难道不是高个子人撑伞才对吗?”陆景津冲着江屿挑眉。
江屿抬头,他似乎没想到还有这样套理论,于是时僵住,半句话也说不出口。
陆景津看着他这个样子就想笑,心里也痒,他手缓缓往下,“或者”陆景津跃跃欲试,“咱们俩起撑?”
江屿也注意到他动作,他握在伞柄上手拢拢,最终抓住片虚无,他仓惶收回来,低下头,绷起嘴角。
下雨天记忆,只有浸泡在水里发烂布鞋,被浸出水泡脚,湿透打成绺头发,拧出来很多水贴身衣服。
十几年前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画面,现在被另个人轻而易举地实现。
江屿不知道说什,他直都这样,沉默似乎是他代名词,只是伸手,同样握住那把伞柄。
他想,他小学同学们都错。
那并不是他们父亲给他们爱,那也许只是个合格撑伞人职责所在。
“什?”陆景津没听明白,什好?
他发现自己在认识江屿这整天里,好像变身成为十万个为什。
江屿好像总是能做出很多奇奇怪怪让人无法理解事情来。
他没有朋友好像都变得情有可原。
“你可以把伞举正
陆景津注意到他动作,眸光暗暗,他皱眉,想到刚才江屿急忙收回手动作就忍不住想发火。
操。
江屿凭什这嫌弃他?
手都没有碰到呢就那着急躲开是吗?
老子说想要碰你手吗——
于是他愿意做这个撑伞人,毕竟他早已习惯被淋湿,他主动握住伞柄。
陆景津愣,被他突如其来动作弄得懵下,“怎?”
“来撑伞。”江屿固执地抓着伞柄,手放在陆景津手掌下面。
“为什?”陆景津觉得有些好笑,他似乎无法理解江屿脑回路,可又十分想弄明白,不肯错过丝毫。
江屿这次却怎都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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