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星手指微动，轻轻拨开青年
头发，露出他眼下伤处，轻声道：“你故意想留疤？”
青年显然昨天就拿伤口碰过水
。
夏淞不好意思地笑笑，继续收拢双臂，手掌虚虚地拢在蒋星后腰。
“本来不想，今天想。”夏淞道，“蒋先生亲过，就不舍得让它消失。”
蒋星还没在生活里碰见过说话如此直白人，略苦恼地思虑片刻，不忍看见青年又如昨夜雨幕中那样湿漉漉可怜样子。
扑上去后也不是粗鲁，他会很珍惜来之不易食物，珍惜地舔上好几遍，然后才会
小口小口撕咬骨头上肉，吞吃入腹。
蒋星为这无厘头幻想叹口气。
“过来。”
青年立刻像是得口令，大步走到他身前，半跪在地上。地面水渍立刻浸湿夏淞运动裤，深色水渍顺着膝盖往上蔓延，湿润布料包裹着肌肉。
之前伸进水里袖子更不用说，大半个上身都湿透。
夏淞根本什
都看不着。可刚才影子像是在脑海里扎根，就算是有灰色浴袍遮挡，夏淞仿佛也能透过其看到蒋星白皙皮肤。
浴室内水汽蒸腾，夏淞忘记开通风系统，只觉得呼吸都艰难。
蒋星微微蹙眉看着他，“夏淞？”
“蒋先生，
在。”夏淞回过神。
“那块。”蒋星指尖隔空点点夏淞身后挂钩。
他道：
蒋星坐在台子上，能居高临下看到青年每个动作。
夏淞双手撑在蒋星腿侧，是个合拢就能把他抱起来姿势。蒋星不自在地动动膝盖，立刻碰到青年手臂内侧。
夏淞手臂烫伤似地跳开，又立刻靠近过来，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皮肤若有若无地摩擦，两人并不同调体温互相沾染，身后浴缸蒸汽还在源源不断地升腾，填满他们之间几不可见缝隙。
青年不说话，只双眼闪着明亮渴望，目不转睛。
有人能拒绝只狗狗吗？
皮肤吸饱水分，指腹都变作白嫩嫩粉色。夏淞对自己视力又爱又恨，视线却黏在蒋星指尖落不下来。
“请原谅冒犯……”夏淞如此说着，舌尖不自觉顶上自己虎牙尖，刺痛仍唤不回理智，“想要蒋先生再亲下。”
“你冒犯得还少吗？”蒋星深感头疼，他酒醒得差不多。但刚才不清醒纵容让夏淞有越界想法，现在后悔也来不及。
夏淞：“可以吗？”
青年试探着恳求他，身形高大，却每每让蒋星幻视他是只看着骨头流口水小狗，馋得要死，还记得主人训练，只有得到口令才会开心地扑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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