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时候走得很慢,谈妄好奇地问:“记得有段时间你总让去学校找你,你嫌陆以朝和祁楚星烦,说两人玩总想带着你。让说在追你,他那个时候就对有无端恶意。”
祁砚清含糊不清地嗯两声。
“当时跟
当年祁砚清就这样耷拉着肩膀,缩着身体,脸色异常苍白。
“喜欢东西抢过来不就行。”
“他恨,恨不得杀,们天天吵架……那就不告诉他,显得自作多情。”
所以哪有什自作多情。
爱让人自卑,也让人盲目自信,笃定自己定是最好那个,又深信不疑地认为对方不爱自己,两种想法交织并行,矛盾又和谐。
“他真很爱你,砚清。”
祁砚清压抑着哭声,肩头细微地颤抖着,看起来很脆弱。
谈妄在旁看着,他也算是见证两人分分合合,能走到今天这步真不容易。
过好会儿祁砚清冷静很多,鼻音很重,“那反向标记怎办?”
“反向标记只要有omega安抚就能好很多,有两种办法,种是做手术,另种……”
喉咙里梗着大团棉花,让他现在很难受。
谈妄:“你知道反向标记最重要点是什吗?”
祁砚清摇头,眼里却渐渐升起层水雾。
“是绝对忠诚爱。”
祁砚清瞪大眼睛在这瞬间哭出来,他低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出来,在地面溅开。
谈妄再次感慨,他只是个腺体科医生,会些心理辅导,偏偏直在处理这些感情问题。
祁砚清眼睛还有点红,他起身说:“出去买点东西吃,他能吃什?”
谈妄眼神含着笑,可以,知道关心人。
“陪你去吧。”
两人去外面便利店,谈妄跟他说注意事项,告诉他能吃什。
“你对他好点给足安全感,有可能会慢慢减轻,轻微反向标记对身体危害不大,估计他挺早就被反向标记,不也直没事。”
祁砚清哦声,肩膀塌下来,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人。
谈妄笑着拍拍他肩膀,“砚清,眼睛永远都要往前看。”
祁砚清看着陆以朝,像是没听到他说话。
谈妄看砚清佝偻着腰坐在那里,像极曾经迷茫无措时候。
“祁砚清,离开你就会死。”
“祁砚清,你现在喜欢吗。”
“祁砚清,你别走……”
祁砚清在这刻泣不成声,抬手捂着脸小声呜咽着。
谈妄安抚地按着他肩头,“你刚才说你觉得陆以朝恨你,但其实他爱你爱已经没有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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