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妄说:“明明你经常拉着去国外看祁楚星,没次觉得他腿受伤是活该,也直让想办法帮帮他,怎跟陆以朝就那说。”
祁砚清低着头,没跟谈妄顶嘴。
谈妄好端端就想起祁楚星给他打电话那晚,“谈妄,你能不能来接下。”
声音很小,听起来在害怕,但可能是不想他担心,说完还笑笑。
他见到祁楚星时候,人就坐在轮椅上脸色煞白,只有双眼睛亮晶晶带着笑。
“不想听这些。”祁砚清语气很冷,“你能不能出去,不想见人。”
“好,不说那个,们说别。”陆以朝温柔地说。
可当时情况是陆以朝说整天话,祁砚清句话都不说,只让他出去。
“清清,你没事吧?”陆以朝捧着他脸,“你看起来很不对劲,这几天晚上是不是睡不着?害怕吗?”
祁砚清目光很冷,毫无波澜,“有什好怕,绑架而已,又没死。”
他们接触很少,每次也都是见个面就分开,但就算这样你和陆以朝关系都还不错。”
“是不错。”祁砚清说。
谈妄回想着:“大概是绑架那件事之后,没再去学校找过你,那段时间你心理问题很严重,偏激又发疯,见谁骂谁,都差点没控制好你。”
“你和陆以朝做不成朋友,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,是不是?”
祁砚清又点头。
跟砚清太不像,祁楚星爱哭又爱笑,不会像砚清这样发脾气。
两人刚进医院,就接到贾伊电话
“别这说,今天晚上陪你,想不想打游戏?还是听陆哥给你讲故事哄你睡觉?”陆以朝直笑眯眯,“对,楚星今天醒,腺体伤影响到腿……”
祁砚清还是很冷漠,“腿伤又不是死,不都活着吗。说不想说话,你是不是聋。”
“连自己都保护不,腿伤也是活该,跟有什关系。”
谈妄听他说完,也忍不住皱眉,“你有没有发现,你跟陆以朝说话总是特别狠。”
祁砚清动动嘴,慢悠悠地哼几声。
谈妄:“那之后祁楚星就去国外疗伤,你开始频繁参加比赛,等再听到陆以朝名字时候,是你说你们要结婚。”
不尴不尬地做两年连朋友都不是关系,忽然就结婚。
谈妄问他:“砚清,挺好奇绑架后发生什,你和陆以朝怎就越走越远。”
祁砚清拧眉,回忆片段已经断断续续,只能将就连起来。
当时陆以朝开始是陪在他身边,“绑匪已经控制,他欠很多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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