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本以为,你挂电话,就是承受能力极限。”
“后来发现,这才到哪儿啊……在你心里,怎样才是不会出事,被打顿,被强,bao……只要没死,都不算
视线落在对方刚刚包扎好手臂上,他眼神顿顿,语气放缓些:“先回房间,可以解释。”
平叔在万重为进门时候已经退出去,但这里仍然不是谈话地方。然而时温少有地不妥协:“就在这里说。”
万重为深呼吸两次,压下胸口起伏,看着已经濒临崩溃时温,缓缓地说:
“是,方连苏秘书把录音给,在你被绑架之前,就知道他们计划。”万重为紧紧盯着时温惨白没有丝血色脸,没再隐瞒。
“方连苏不敢做什撕票之类事,因为杀人成本太高,他不会冒这个险。顶多……顶多你受点苦。祁望安排好营救队伍也在附近……你不会出事。”
!”
他全身都处在种极端难以自控之中,强压着急促呼吸心跳,上前步,距离时温不足两米。
万重为接到监控报警时候正在开会,手机切进监控画面,时温坐在他书房地毯上,周围散落地文件,而他手里拿着是那支录音笔。
他脑子轰地声,顾不上会议室满座公司高层,边拨平叔电话,边往外走。
他情绪和理智在看到监控时,已经岌岌可危,又接到保镖电话说时温试图硬闯出去时,彻底炸。
万重为头次跟人解释自己做事动机,也头次发现解释远比想象中难。
“将计就计,漠视危险,放任你被绑架,”万重为喉结艰难地滚动,看起来十分痛苦,“是做过最错误决定。”
正午炽烈阳光从窗外射进来,房间里每个角落都亮得扎眼。时温却觉得自己仍然没从极速失温痛苦中缓过来,越来越冷,阳光像把刀,将他每寸肌肤都刮干净。
“不会出事……”时温低低地重复着,“不会出事……”
他仿佛又回到那个冰冷地下室,全身是伤蜷缩在角落,到处都是血。而后,那个施,bao者将他拖进更屈辱地狱。
时温像只被围猎兔子,在他连续追问和咄咄逼人气势中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是。”他说。
时温抵在平叔房间张写字台上,双手紧紧抓住桌沿,手指用力到发白。他眼底猩红,涌出层雾气,还掺杂着惊惶惧怕,死死盯住挡在自己身前、如铁塔般无法撼动人。
“你冷静下!”万重为说。
其实看起来更应该冷静是他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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