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重为说完,便拿过手机,按几个键,在时温错愕目光中,和对面人说几句话,大意就是不追究。
等他挂电话,看着时温明显没从震惊中缓过来神情,噗嗤声笑起来。
万重为发自内心笑容很好看,英俊逼人,面部五官线条清晰有力,眼底有光,带着点促狭和痞气。时温早就发现,曾经也很喜欢他笑容。只是在他们婚姻存续后半段日子里,万重为从未再这笑过。
“干嘛这看,是以前睚眦必报形象太过深入人心,所以你不能接受现在吗?阿温,人总会变。会变,变得比以前更软弱、害怕、会妥协,也更知道后悔滋味。”
他声音低下来,喉结微微震动,两只手交握在起,传达着隐藏在深处不愿意露头不安。
求情弄巧成拙。
掂量再三,他还是决定尽力而为。
“没有要替过错方求情意思,但要他把前途和人生搭上……是不是有点太严苛。”他特意强调过错方,让万重为更能接受些,“就是……能不能换种方式让他受到该有惩罚,别走司法途径。”
说完这些话,他脸上热辣辣,仗着万重为现在心软达成目,他从没这投机取巧过。
不管万重为答不答应,他都尽力。
“对不起,说这些话没有目,只是单纯想要告诉你,后悔滋味不好受。”万重为说,“金承甫事你不必多想,也不需要愧疚和弥补,你没错,不欠谁。虽然不会从法律上追究他,但是不会让他再在研究所待着,你需要个安静环境过生活。”
不得不说,这时万重为竟然懂时温想要什,也第次正视他选择。
谁知万重为随后又说:“当然,他打,要在床上躺两个月,误工费和医疗费没找他要就不错,如果轻易放过他,也不符合人设。”
时温没忍住,轻轻撇撇嘴。
不过算是松
万重为久久没有回应,冰沉目光压过来,定在时温低垂、微红面颊上。他怎可以如此善良,就算被人逼到角落也依然抱有颗为善心,从不以恶度人。
这好时温,全世界仅此个时温,到底是怎被他弄丢!
“你看你,这紧张做什。”万重为语气不自觉放软,只觉得心里被根弦牵着,牵弦人发着光,比世间任何个天使都让人珍重。
“知道你顾虑,他确实是时冲动,不至于量刑。如果是追求对象被人带走,恐怕也会上去敲瓶子。”
“这就打电话,取消诉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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