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说话,就冷冷盯着褚冉,盯得褚冉身冷汗涔涔。
褚冉心想坏,自己怕是遭到职业生涯以来最大事故。他斟酌掂量半晌,咬牙问:“来早?”——
褚冉:现在滚回去还来得及吗?
偏偏不知道哪个人将个酒瓶塞进手里,他脑袋轰声,抬手就砸过去。
更要命是,万重为没躲。
连眼都没眨下。
等金承甫意识到不对时,已经收不住力。怎可能收得住?24岁对34岁,阅历单纯对老辣油条。
惨败!溃不成军!
口气,结完这件事,他们就不必再接触。
万重为仿佛看透他,目光凝,半开玩笑地问:“瞧你这松大口气模样,这怕和有牵扯?”
……
时温简直想掀开他头盖骨看看,脑震荡到底震到哪里。他深吸口气,没接话,算是默许。
金承甫处理结果很快下来。如万重为承诺那样,他没被拘役,但调离研究所。教授给他开介绍信,换个业内不太受关注植物研究院,虽然条件不如这边,但总算没有葬送职业生涯。
褚冉是下午到。他风尘仆仆赶到医院,扑到万重为病床前察言观色,又跟医生沟通好会儿,彻底确定老板没事,才得空和时温打个招呼。
时温有大半年没见褚冉,这会儿见到冷淡得很。他交代褚冉几句,又和万重为说再见,便要离开。全程都很客气很官方很不熟悉。
万重为试图挣扎,面色惨白地说自己还是很恶心,想吐,什也吃不下,配合着沉重呼吸和紧蹙眉眼,就差直接求时温留下来。
“你好好休息。”时温视若无睹,像个来探病普通朋友,说着客套话,“祝你早日康复。”
门已经关上好久,走廊里脚步声彻底听不见,万重为才缓缓转过头来,上秒还羸弱姿态立刻恢复如常。
临走前,他本来给时温发条长信息,但是思来想去,删掉。时温永远不会知道信息内容,就这样吧。金承甫心想,他连自己都顾不,至于时温,他也没资格顾着。
那天真实情况,大概只有金承甫和万重为两个人心知肚明。
乱糟糟对峙中,渐渐变味道。万重为嘴角噙着笑,嘲弄神色刺痛金承甫脆弱自尊心。
“是男人就上。”
轻慢语言挑动着神经,金承甫24岁,目前为止生顺遂,除在追求爱情道路上遇到点坎坷,没遭遇过什挫折,热情和热血同时存在,哪里经得住这样挑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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