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温这下笑不出来。
夜色如墨,屋里点光线都没有。万重为摸着黑,刚才那点悲悯早就不见。房间里只有沉重呼吸和纠缠。偶尔听到两声求饶,很轻很慢,像猫叫,抓挠在人心尖尖上,让整个夜晚都在发酥发痒。
进时温客房。他淡定地躺到时温床上,像谈公事样告诉时温,该旅行“炮友”义务。
时温不知道这种关系还需要履行义务,忍不住怼他:“这不是看心情吗?又不是夫妻,哪有什义务和责任。”
万重为很不满,在时温眼前伸出只手:“自从确定关系之后,有这只手手指头多吗?再素下去,真要出问题,到时候高压氧也救不。”
时温想笑,憋得难受,发出声音嗡嗡嗡:“关什事?”
然后不顾万重为发黑脸,又说:“大不换个炮友。”
万重为:“……”
今晚这顿饭还能吐出来吗?
万重为这种人,情绪再怎激烈,面上也不显。
可现在没别人,这又是他地盘,他看着时温笑得花枝乱颤不知天高地厚样子,突然产生点悲悯情绪。
于是他从床上下来,走到门口,再次确认下门已经反锁。然后走到窗边,把窗户也关死,这才不紧不慢走到毫无危险意识时温跟前,把时温怀里被子扯出来,抖开,以迅雷之势将时温扑到被子下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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