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能剑要他命。
死亡胁迫面前,荣安这个老家伙终于闭嘴,只是还硬撑着他将军架子,吹胡子瞪眼不肯服输地怒视着。
“将军年纪大,记性不好,只记得自己是三朝元老,却不记得别事,那本相就帮大人好好回顾回顾。”只手拿剑抵着荣安将军,只手摸摸眉毛,再抬眼时便笑开来:
“您在任三朝中,太上皇那代们沈家是享誉皇城开国将军,您那时不过是沈家旗下个马前卒。前朝时,呵,前朝沈家虽然没落,但先帝却是亲手所杀,而今……当朝陛下是手扶植上去,文武两权都掌在手里,你算个什东西。”
“替沈家教训?荣安,不过是念在昔日同朝为官份上称你声将军,真论起官阶来,你年龄再大也不过是兵卒。教训?梁宴都不敢称替沈家先烈教训,就凭你也配?”嗤笑声,讥讽神情裸露无遗,抵在荣安脖子上剑又挺进寸,让鲜血顺着剑刃往下流。
“十几年前在沉香楼,先太子让徐生好好伺候人就是你吧。”冷冷地望着荣安,说道:“思来想去,不管徐生母亲身份有多卑微,但徐生终究是在太子府生活过几年人,名义上再怎说也是太子长子。能色胆包天瞧上太子儿子,还能问太子要到手,当时朝野有这个权势*员也就只有你。你手上有兵,太子那个畜生想早日取得皇位,所以就和你达成交易。”
“当年沉香楼被梁宴下旨查封后,里面那些孩子就陆陆续续地消失掉,也是你干吧。青莲寺就是你效仿先太子打造第二个沉香楼,你把徐氏兄弟掳走后,就在那里害死他们,是吗。”
“是又如何,沈弃,沈大人,你那趾高气昂,你有证据吗?徐氏兄弟早就已经死,那些孩童也早就死,尸骨你都找不到,去哪找个活人出来指认?”荣安桀笑两声,开始惊慌失措冷静下来后换成胸有成竹。他把推开抵在脖间剑,睁着他那双浑浊老态眼,冲恶心地笑道:
“徐生,你说是原来那个叫梁生孩子吧,那孩子是真美啊,那双手芊芊玉骨,琵琶曲弹可醉人。那些孩子中,对他最念念不忘,哪怕他被太子府抛弃改母姓,脸上那个倔强不肯服输劲还是那动人。其实你小时候也极美,要不是沈方非要把你带到塞北,早就……”
荣安那张老态横生脸上露出些痴迷、如痴如醉表情,甚至在某个恍惚间还想伸出手往脸上探。长剑横,冷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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