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珩没声,过片刻,才道:“好吧,皇叔想要朕帮什?”
赵渊笑笑,“既已到这步田地,不如让文武百官看个全套,陛下亲政便可摄住群臣。此外,臣知道李逸心结难解,陛下陪臣演出戏可好?”
说,并非不信陛下,若是不信,便不会放韦徹。”
两人时无话,空阔金殿里静谧幽沉,皇帝侧头看看韦徹,见他闭目躺在御案东侧毡毯上,望之与熟睡无异。
勤政殿外头此刻正环伺层层銮仪卫,里头则到处是方才激战留下残迹。
赵渊与皇帝并坐在御案西侧,窗棂间有几束日光斜路铺到两人脚下,赵珩心莫名就静下来,好似回到儿时午后,他和赵渊对坐在书房里,各自翻书消度长日。
皇帝抬头看看赵渊,肃王沉吟下,语重心长地开口:“臣曾经说过,为君者不该有软肋。陛下很快就要与臣分离,往后路都要靠陛下自个走,万事更要小心。”
赵珩闷闷地嗯声,肃王人还在他边上,他却已觉得赵渊离自个越来越远。
皇帝突然就有些伤感,想对赵渊说些什,却又无从开口。
肃王忽又道:“过几日,臣还有件小事,想请陛下应承。”
赵珩被这话没来由打岔情绪,笑起来道:“皇叔,你都把韦徹给打,凭什还让朕帮你。”
赵渊徐徐道:“陛下,臣查到定国公对李逸做过事。那些真只是定国公人所为,并无任何人指使?纵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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