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黎明
叉子停在嘴边不动
，脑子却嗡嗡地转动起来。
“妈！”他骂
句，把叉子噹声扔到盘在里。“妈燕黎明你这头猪！”
。“叫
怎
说你好啊。”
顺着高利贷小账本儿顺序，徐远航脑子里开始放电影，和燕黎明相识以来幕幕突然都变得异常清晰。他试着想象对方患得患失又得意洋洋记变天帐样子，自己禁不住呵呵傻笑起来。
“这要是和掰他得多吃亏啊，赔本买卖放高利贷打死也不会做。”徐远航心里想着，拿起笔在后面认真地添上两行字。
“燕黎明X年X月X日张口就说掰，欠X100次。X年X月X日骂徐远航恶心、滚，欠X200次。”他合上笔记本刚要放回去，想想不大情愿地又添上行。
“徐远航X年X月X日用别人钱买衣服穿，小小伤害燕黎明自尊心，欠X1次。”
他梦游样走进卧室，身心都变得像根羽毛样轻松。拉开橱子拿出床单枕套准备换掉，犹豫下又放回去。脱光衣服钻进散发着燕黎明味道被子里，枕在他枕头上，徐远航惬意地哼哼几声，马上进入梦乡。
燕黎明果然是去找人喝酒，不过他没有去自己饭馆儿，而是驱车来到阿荣男朋友汤尼以前开意大利餐馆。自从和徐远航认识以后，他已经很久不来这个圈内人聚集地方，今天他心情很恶劣，有点怀念这里气氛。餐馆现在老板是以前厨师长，和燕黎明也是老相熟。热情地拥抱他过后，把他引到二楼栏杆边以前他和阿荣最喜欢座位。红葡萄酒和海鲜意大利面，燕黎明摇摇头，决定美餐顿过后再思考问题。
“燕，怎好久不来？”老板没什事，操着口生硬中国话坐到他身边。
“有伴儿，忙。”燕黎明用叉子卷起面条，下意识地向楼下个角落望去。“还是老样子吗这里？那个妞儿每次还是坐在那吗？”
“当然，这里最美风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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