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冷,bao力,父母对于孩子来讲,是个高层次存在,哪怕遭遇生理上虐待,很多小孩也没有办法怨恨自己父母,陆远哲看过相关书籍,觉得程墨也陷入这样问题。
况且在程墨认知里,他爸
程墨跟他对视几秒,确认他决心,无奈地扬扬嘴角:“真不值得,但不能说。”
事先说好,不能说事情不问,陆远哲只有停下对这个问题深究,等程墨愿意讲时候再听。
他们算是交过心,可惜不能互相理解。
现在线索串起来,陆远哲问他:“因为不想活,也不想给大家添麻烦,所以你当警察,英勇就义算是光荣,对大家都有好处,是吗?”
要是英勇就义,大家惋惜归惋惜,也不会多想。他爸政敌不能拿牺牲警察做文章,他就算是不留负担地把这生甩掉。
欢你,你愿意多跟说几句话都高兴。”
程墨被他逗笑,咬着苹果,发出清脆声响。
听起来像是玩笑,但他是认真。
看程墨没有继续说下去,他才发表观点:“不管你家里人对你怎样,这些都不是你错。”
“嗯。”程墨点点头,平静地认可他话,目光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,“但死不好吗?人又没有灵魂,死就是电脑关机、软件卸载,不管死前后不后悔,没就是没,没办法为自己感觉到难过,所以别给身边人添麻烦就好。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他能说就到这里。
“如果说你爸妈在虐待你,你能理解吗?”陆远哲问。
“没有。”程墨摇摇头,坚持自己看法,“爸对和弟弟都样,像妈妈,爸坚持认养,后妈觉得他忘不自己白月光,不想看到也是应该,爱情是排他。”
“觉得这也算是冷,bao力。”陆远哲告诉他。
“大概吧,但不恨他们。”程墨回答。
“正因为人死没法后悔,所以不希望你草率做这样决定,人只有活到寿终正寝,才能搞清楚自己这生究竟值不值得。”陆远哲也看着他。
“值不值得重要吗?”程墨问。
“重要。”陆远哲用力点头,“另外,你已经没法不添麻烦,会替你难过。”
“很快就忘。”程墨吃着苹果,少有地有点哽咽,停顿片刻才往下说,“们顶多就是比友情多点,很快就忘。”
陆远哲不能跟他保证自己没那容易忘,因为保证也没有用,他只能诱导程墨试试:“那你活着等十年,看会不会对你失去兴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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