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白,”闻君何痴迷地看白离会儿,轻声说,“如果以后做错事,你可以生气,但不要太生气,要保重身体。”
闻君何眼眶发湿,说话有些断断续续:“之前不知道,可能之后也不清楚,但总会知道。”
大家哈哈笑起来,有人说:“就说嘛,君何说这话简直就是脑子被门挤,你想结婚就能结婚?你也不怕家里人翻天!”
结婚话题没人当真,就这过去,闻君何也没再反驳,大家又开始聊起别来。
谁也没看到闻君何垂下眼睫里闪而过痛苦。
是,他没法当真。现在他还不能完整地护住白离,他当真,父母便当真,如果提前把矛头引过来,如果他不在,那白离会更艰难。
所以结婚说辞,他只能留个活扣。
前都不太样,“还有个事,知道以前常常犯浑,以后可能还会犯浑,但那都是和白离事,轮不到别人插手。”
“犯浑可能是脑子不清楚,”闻君何说,“但别人要是跟着犯浑,那不行。等脑子清楚,算起后账来,还希望大家担待点。”
话说完,大家面面相觑。
这意思很明显,人家两口子再怎闹腾,那也是人家事儿,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。这道理大家都懂,只不过闻君何之前无所谓,大家也就爱看白离热闹。
“行!君何,大家都知道。”大赵当先说话,“还以为多大事儿呢,以后大家都帮你看着点白离,放心吧。”
大概在周前,闻君何开始嗜睡、没精神,有时候看着白离神色很恍惚。他觉得自己可能要走,无端有些惶恐,并且心神不宁。
算算时间,距离宋昕回来还有四年,他开始吃不下饭,整个人有种落不到实处慌乱。未来他不能改变,他只希望走之前能尽力做些事情。
在个很平常早晨,阳光很好,闻君何在阳台上又睡着。睡很久,隐约中有人在耳边唤他名字,他睁开眼,发现自己躺在白离怀里。
白离抱着他,温热手指轻轻拨弄着他头发,眼底温柔情绪满溢。
阳光在白离脸上镀层暖光。
其他人纷纷附和。
闻君何脸色缓和些,最后看向曹俊彦。
曹俊彦直没说话,若有所思,这会儿见闻君何面色不善看过来,只好干巴巴笑两声,问句在场人都好奇但没敢问话:“你打算以后和白离结婚?”
“对,”闻君何说,“要结婚。”
他目光坚定,停片刻,话锋转:“是这想,但家里未必同意,先过几年,看看情况再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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