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易很注意,没有碰到顾盛的身体,等忙完之后,两个人都累出了一身的汗。
日子不紧不慢的这么过着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顾盛身上的伤已经结痂了,而周时易去他家已经越来越熟练。
别墅的保卫室大叔对他很熟悉,经常进出打声招呼就放他进去了。
周时易每天傍晚去给顾盛换药,时间久了,不知道从哪天开始,顾盛主动问了一道题,周时易就开始留下来给顾盛补
好在周时易也只是揉了揉被捏痛的手腕:“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,要不要去看一下医生。”
这句话,周时易说得非常委婉。他想起顾盛着个学期一直在请病假,而且看起来确实有些不正常,经常呆呆地看着一个地方发呆,有时候不知道怎么了,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。
“我刚才感觉绷带好像要散了,所以叫你过来帮我重新绑一下。”在当时那种情形下,顾盛只是想把周时易带出来,哪有什么事。
周时易也没听出来,顾盛是随便找的借口。
“那我们去校医室吧。”
顾盛一直拉着周时易蒙头往前走,去哪他根本没有思路。
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,让周时易远离所有人,不能让他威胁到其他人。
与此同时,顾盛的头疼得像是要裂开一样,他找不出缘由,只是以为他重生后遗症还没好。
他重生后,发现自己忘了很多东西,有时候遇到一件事,总觉得似曾相识,好像在那里见过,临到最后关头,他才会想起来,就像他在高小姐的晚宴上才想起来发生的事。
他十七岁前的记忆都没有变过,只有十七岁后的记忆,他总觉得有些缺失,断断续续的。
顾盛胡乱地点头,见周时易没有细问,他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周时易眼神扫到顾盛一副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神情,总觉得他好像遇到了一个大.麻烦。而且这个麻烦已经找上门,周时易不得不面对。
到了校医室,校医没在。
周时易只能让顾盛把衣服撩起来,发现绷带确实是有些松了,就给他重新绑了一下。
这次顾盛除了浑身僵硬,倒也没有发生像昨晚一样差点把自己憋死的事来。
但是他对周时易的那种恨和不甘心,就像刻在灵魂里一般,日日夜夜的折磨着他。
眼看顾盛要把他带出学校了,周时易皱了皱眉:“顾盛,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
在大脑一片混沌中,顾盛听到了周时易的声音,把他从那种无休止的疼痛中解救出来。
他下意识地甩开周时易的手,放开手之后,顾盛就有些后悔。
他这个动作看起来就很嫌弃周时易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