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师兄没有计较对方话语里含义,而是细细打量他会,有些艰难地想要把“师弟”和他知道“梦貘”对应到起,古籍之上画像过于潦草,况且……他望着面前青年昳丽姿容,实在是不能将两者对应。
“看来师兄很喜欢皮相。”师弟任他看着,漫不经心地调笑道,“耽于表象,师兄道心不稳啊。”
“对。”他忽而问道,“现在这个美
“师兄没有否认啊。”师弟饶有兴致地叹息声,“很开心,只是,这对师兄来说应该不是什好事吧。”
见到大师兄脸上隐约无措,他并没有继续下去,转而说道,“好吧,之前只是玩笑,猜……师兄是在担心离开这个幻境,对吗?”
大师兄这次没有回答,他走过去,整整衣摆,与他起在桃树下坐下。
“记得,临虚派中没有这样棵桃树。”
“是啊,这里本来是禁地界碑。”视线扫过大师兄有些过于周正坐姿,师弟不由笑笑,“但不喜欢它,又冷又硬,靠着不舒服。”
续向前。
前方是通往禁地方向,黑白二色碎石铺开蜿蜒小路,草木葳蕤,道路尽头,棵桃树投下绚烂粉色光影。白衣乌发青年斜倚在树下,闭眼似是小憩。
大师兄走过去,俯身想要唤醒他。
可在出声之时他又有些动摇,不愿惊扰眼前这样安宁景象,于是他只是静静地站在旁,等待师弟醒来。
“……师兄?”
大师兄露出微微困惑表情。
“到让师兄见笑,非人族,平日里幕天席地惯,也不怎习惯床榻。”师弟继续说道,“当然,如果大师兄邀共眠,肯定是非常愿意。”
大师兄不由又沉默会,“冒昧问下,阁下真身是……”
“魔物有什真身呢?”师弟摇摇头,“不过,如果是未成魔物之前话,应该是梦貘吧。它以噩梦为食,会被噩梦所吸引。”
“师兄,就算是现在这段时间,你也曾做过好几次噩梦呢。”
不知过多久,师弟声音传入他耳侧。桃树之下,师弟恹恹地睁眼,嗓音里还带着没睡够困意。
“你来呀。”他打个哈欠,向大师兄偏偏头,“师兄是在找吗?”
大师兄点点头,这确是第次,在醒来之时他没有见到师弟,便不由想要寻找对方。
“这样啊。”师弟忍不住笑笑,“师兄是喜欢上,所以想要见吗?”
大师兄时哑然,良久,他才在对方调笑目光下点点头,“……是,想见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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