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向然直接从门后面拖出来根钢管,没理说话那个,只盯着领头那人看,“兄弟,选个地儿吧,”他夹烟那只手指对岸和街那头荒地,还是那笑下,“哪儿解决?”
话,说是明天早上就能出院,崔丹珍他爸要去接,所以就没让齐向然再去医院。
直坐到天快黑,河沟里水流声显出来,齐向然才从兜里摸出来副有线耳机,怎胡乱团他就怎胡乱解开。
手机里还是放昨晚在酒吧听那首歌。风像是从四面八方来,跟着音轨往他耳道里面吹,夹杂着树叶哗哗声音,他跟着哼,挺惬意,“离开或留下,枝叶间挣扎……”
眼前仅剩点天光忽然暗下去,齐向然抬眸,先看到来人手上棍子,再看清他们几个脸。
他撑着地,第下竟然还没起得来,“哎,兄弟,搭把手。”领头那个还真伸手给他借力,齐向然拍拍屁股,对他笑下,“坐麻都。”
齐向然收起耳机,咬只烟,把烟盒冲他们晃晃,“来支?”
没人吭声,齐向然也就自顾自,他把烟气吐风里,懒散地往门边靠:“严彭没在。”
有人嗤笑:“躲们呢。”
“真没躲,”齐向然摆摆手,不大在意,“人家里有事儿,你们找样,等你们半天。”
“那他妈能样吗,而且就你现在这样儿,挨得几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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