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。”齐向然翻个身,被自己念头逗笑。
笑着笑着,很自然就想到这句话出处。
那是他第次主动出击追女生,江纵就读大学里个学姐,个高又苗条,长发披散时特别有味道,跟个仙女儿似。
那时候他懂个什啊,不过只是个想跟江纵较劲念头,所以大张旗鼓地就那追。花、礼物、浪漫表白个不缺,表白完,他还以为自己手到擒来呢,没成想人家听完只是“噗嗤”笑,捏把他脸,把堆奢侈品都塞回他怀里,说弟弟,要不你修炼个四五年再来吧,这脸上婴儿肥都还没掉光呢。
本来告白声势就大,这话出,围观人全笑,齐向然臊得脸都烧得通红。
那几个问题齐向然虽然有答案,但他没有回答耿淮,随便找话题岔过去,耿淮也并不在意。吃过饭,时间已经不早,耿淮要送齐向然,齐向然笑着摆摆手,自己个人慢慢走回去。
耿淮上班派出所,就在离齐向然那条河街二十分钟路程商业街旁边,路过那里时,齐向然往里头望两眼,他和耿淮就在这里头认识。
想想也真是离谱,警察和混混竟然还能成为朋友——不过就算齐向然身份还是齐家儿子,他也没想过会跟个警察做朋友。
简直是人生奇遇。
张叔还没回来,风头也还没过去,院子里头那群女人百无聊赖,在院子里支着桌子打通宵麻将。倪辉也打麻将,但他不跟这些女人打,他般都跟他手底下弟兄到三条街外茶馆,那里是他们根据地。
别不担心,他就担心江纵那狗东西知道这件
淋个冷水澡,齐向然往床上倒。他们住是大院旁边小院子,小院隔成两半,前头朝着暗巷那小半用作卖货,后头朝着河街这半拿来住,中间扇门用作连通。
因为安静,麻将声更显得吵闹。堵老墙根本挡不住,就算齐向然酒足饭饱困意阵阵,那声音清脆得也像把他耳膜当麻将桌磕似。
人在两个时候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思绪,是睡梦里,二是失眠时。辗转反侧间,齐向然没出息地又想到江纵。
其实他没什不能承认,自从那天在舞厅见到江纵之后,他确实心情就没好过。但在下坝村这种鱼龙混杂底层人聚居地,有哪个人心情整天是好呢?没什值得探究,也没人会探究。
但听到耿淮这问,齐向然心里还是有感动。毕竟他已经三四年没被人关心过这种小问题;毕竟这种问话,般还有另个层面潜台词——cheerup啊齐向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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