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待这几天过去，
冷静下来仔细想想。”段胥停顿
下，悠然笑道：“发现事实
确如此。”
贺思慕皱起眉头，并没有表现出很惊讶样子。她手指在腰间鬼王灯玉坠上绕着，苍白眼皮低垂再抬起，说道：“少年人时心动是常事，喜欢也没什
好奇怪。像你这样人见过很多，不过你应该是他们之中最聪明个。聪明如你，应该想清楚再开口。”
“想清楚。”
“不，你没有。你真解？”
“想要解你。”
？”贺思慕淡淡地问道，仿佛书院里检查课业先生。
段胥似乎认真地思考会儿，他透过黑纱望着贺思慕，眨着双真诚眼睛：“刚刚直在想，吻你然后杀刺客之后，你言不发地看很久。那时候你在想些什？”
贺思慕心想他这思考还真是后知后觉。
“就这个问题？那可以告诉你，当时想等恢复法力，定叫你悔不当初。”
段胥点点头又摇摇头，他声音里含着笑意，慢慢地说：“除此之外，猜那时候你还在想，到底为什要亲你？你或许以为是见色起意，情迷意乱，心猿意马，时入迷，或者是为挑衅所以与你亲吻。但是你很快发现，不是这样。”
“段舜息，你做不到。”顿顿，她又说：“也不需要你解。”
贺思慕语气淡漠，丝毫也不为段胥话所动，不容置疑地将他心意推回去。她说完这句话便乘着鬼王灯转身而去，留给段胥个毫不留情背影。段胥偏过头去凝视着她背影许久，才轻声叹口气。
夜幕降临时候王城变得安静些，倒也没有很安静，毕竟恶鬼是不睡觉。段胥晓得自己这被吊在恶鬼王城宫门之上，无异于块肥肉悬在群饿虎头顶，哪个不跃跃欲试想来啃两口，要不是贺思慕威严在这儿压着，他早被分而食之。
再
段胥望着贺思慕眼睛，笃定而清晰地说道：“你发现似乎是认真，所以你什也没说。即便是现在也只是把吊在宫门上，而不是杀，对罢？”
如果她真觉得他有意侮辱她，即便他是她几百年不遇结咒人，她也不会留他在活在世上。
贺思慕微微抬起下巴，她淡淡地说：“你这样猜来猜去故弄玄虚，有意思？”
“那便坦诚那时候想法。确实是时情迷意乱，觉得你分外可爱，自己再也不会遇到这样个姑娘，再也不会对别人有这样心动。”
贺思慕眸光闪闪，但只是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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