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把二筒关掉。”
季沉蛟不想睡,但架不住疲惫和药效。看病时医生就说,他这发烧和感冒看似来得突然,其实是因为他这段时间扛着巨大压力工作,没休息好导致,淋雨只是个导火索而已。
凌猎手心覆盖在他眼睑上,遮住切亮光。他嗅到凌猎指尖红酒与苹果味道,清香,醉人。
“凌猎。”快要睡着时,他又出声,“你为什会来夏榕市?”
这次凌猎回答,“哪里都能生存,但别城市只是城市,这里有段念想。”
他话,走到福利院,时隔二十年,还神奇地走到他面前。
眼前青年早就和那个骨瘦如柴脏小孩不样,成天顶着张招人脸,四处讨嫌,句话能把人气个半死,上回吃他鸡翅,没个谢,还要拿话来噎他。但他分明又看到那个狼吞虎咽小孩。
为什没有早点发现呢?
季沉蛟忽然警惕,这难道是梦吗?他发烧烧糊涂,又吃多药?
院长说阿豆在来到福利院后不久就失踪,来得奇妙,去得悄无声息。他凝视着凌猎,问:“后来呢?你到哪儿去?”
作者有话要说:
是猎猎唯念想QAQ
凌猎眸底光沉下来,看向桌上喝空酒杯,好会儿才说:“又去流浪。”
季沉蛟摇头,这话就像是哄小孩。他还想问更多,但病气让他头痛欲裂。
“又得吃药。”凌猎监督季沉蛟吃下,掖掖被角。
季沉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眼尾因为发烧有些红。凌猎弯腰,手背在季沉蛟额头上试试温度,“季队长,你生病就变成小孩吗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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