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姝低垂着头,不说话。
凌猎:“有人目击你们夜间起散步、接吻,真假?”
曾姝还是不答。
凌猎等会儿,“你和卢飞翔其实没有任何关系吧?谈恋爱、接吻都是假。但你想和薛斌分手是真,卢飞翔只是被你利用。”
“不是!”曾姝尖叫起来,“你不知道就不要瞎说!”
曾姝猛然停步,难以置信地看向凌猎,“你知道什?”
凌猎耸耸肩,“什都不知道,所以才会来问你。”
曾姝讶然地瞪着他,这个人虽然自称警察,但和上次来找她警察,还有过去她接触过警察都不样。她心脏跳得越来越快,理智不停说:冷静。她却办不到。
凌猎:“卢飞翔退学事,有什隐情?”
曾姝差点尖叫,脸色泛白。
那是卢飞翔啊,她见过最善良感恩人。
她知道自己真正惧怕是什——是知道卢飞翔彻底堕落,匍匐在泥潭中挣扎不起来。
她想赶紧回学校,可是机票是下周,如果提前走,父母家人定会问她原因。她不可能说出来。
家里氛围让曾姝觉得窒息,母亲会儿让保姆送水果来,会儿送果汁,不就是为看看她在干什?她受不,换上外出衣服出门。
曾家住是别墅,在市中心闹中取静,从任何栋别墅来到小区门口都要走挺长段路。曾姝没有开车,步行刚出小区,就发现有人跟着自己。她焦虑地回头,没见着人,转回来,被吓得接连退后——个长得很漂亮男人手揣在兜里,手朝他挥舞。
凌猎点点头,“确实不知道。这不是想听你说吗?但你不说,只好自由发挥。”
曾姝满眼戒备,“不是你想那样。”
眼前女孩像
凌猎:“你想叫喊话不拦着你。但你叫得出来吗?”
曾姝震惊至极。这个男人为什看得到她心理活动?这到底是何方神圣?
凌猎朝右边看看,那里有个市政公园,“们去那儿转转?这边太热。”
曾姝像是被凌猎拴条绳子,游魂似跟过去。
公园这会儿没什人,绿化很好,大夏天也没多热。凌猎说:“你和薛斌分手,真是因为和卢飞翔谈上?”
“你是谁?”她警惕地问。
凌猎说:“警察。”
曾姝转身就走,凌猎快步跟在后面,“你反应这大,应该知道是为什来找你。”
曾姝:“什都不知道!别来烦行吗?”
“人不需要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吗?哪怕只是心灵上代价?”凌猎声音凉凉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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