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案子最重要，季沉蛟自诩也是个理智
人，问：“对哈军莉有什
看法？”
凌猎：“你刚
开始问她，她立即就说出‘唆使’这个词。当时你都还没有提出谁唆使
但次日早，季沉蛟醒来时，凌猎不在，自己身上却盖着被子。
“啧，做好事不留名。”
调查继续展开，并且很快传来新线索。脏器药理检测结果出炉，牟应服用过量锂。
这是种在抑郁症、双相治疗中很常见药物，但服用需按医嘱、剂量进行，过量服用会出现亢奋、精神分裂等问题，对健康造成影响。
具体到牟应，如果她在遗书中说都是真，那导致她行为诡异，以吓唬其他患者为乐，很可能就是控制着她情绪、精神锂。
没有说过你像谁，你像萧遇安吗？”
季沉蛟：“
……”
凌猎：“但你说过像言熙，不止次。”
季沉蛟想起当初查斜阳路那系列案子时候，他确实几次提到言熙，但那根本不是凌猎想意思。
“要睡觉。”凌猎拱两下，从季沉蛟怀里挤出来，钻进被子里，背对季沉蛟。
“没有给她开过这多！”哈军莉看到检验数据后，整个人都发起抖来，立即调出治疗记录，“每天剂量都在这里！不是！没有唆使她犯罪！”
面对哈军莉是季沉蛟，凌猎在另个房间看监控，他摸着下巴，眼神懒洋洋，却自言自语道：“唆使？”
问询中，哈军莉始终不承认给过牟应超出限量药物，更不承认对她进行过精神控制。但这两者其实都有很大操作空间，并且警方很难找到证据——因为榕美在管理上漏洞，医生有机会在不留下工作日志情况下得到药物，而面对面心理疏导，在患者有要求前提下，可以关闭监控。
哈军莉显得很激动，认为警方污蔑他。但客观现实确是，她是最可能让牟应服下过量药物人。
季沉蛟回到休息室，看见凌猎在，下意识就想到半夜事。但凌猎白天晚上像两个人，失忆似，半句不提闹矛盾，欠欠地招手：“来来，分析下。”
季沉蛟坐在床边看会儿，想说点什，但此刻大半精力被案子占据，时间又太晚，不止凌猎，他自己脑子也不太清醒。这时候不管说什，可能都会让矛盾扩大。
他叹口气，给凌猎扯下被子，回到自己床上，可还没脱掉鞋，就看见凌猎很嫌弃地脚把被子蹬开。
季沉蛟：“……”
也是，火气这大，盖什破被子。
季沉蛟在黑灯瞎火里也把被子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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