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在刑部看过卷宗,所以大略知道真相。”他平淡说。
李汭松口气,说;“正是。当时黄敏正要在卷宗落笔,却听到黄梓瑕叫声‘爹爹’。他抬头看,问,你个小姑娘家,过来这边凶案现场干什?快点回去!黄梓瑕却指正站在旁边那个首饰商,说:‘爹爹,你听到他说话吗?
宅子外面,跟着她哥哥起等着黄敏回家。长安人爱热闹,见这里发生命案,外间人来人往,全都是看热闹。有布商说这家娘子出嫁时没他家买嫁衣料子,出嫁时穿那件嫁衣颜色不正,才酿此惨剧;有首饰商问下午她在自己店中定对银钗式样,男主人还要不要;有算命先生说自己早就算出他家今年该有红白喜事,可惜没有早来找自己……总之片喧闹。就在黄敏要落笔定案时候,黄梓瑕忽然隔着门叫他:‘爹爹’!”
李汭说到这里,轻咳声,像坊间说书人样看着面前众人:“诸位,话说至此,可有人知这位黄梓瑕黄姑娘叫她爹爹何事?”
李润笑道:“你才刚刚说个开头,又没有提示,们怎知道这位黄梓瑕叫她父亲什事?”
李汭笑道:“确实只说个开头,但那时黄梓瑕已经知晓新嫁娘死因与真凶,而且刚刚也已经提示过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,李汶抢先说:“依看,那位算命先生很有可疑,难道是为让自己得个活神仙名号,所以不惜害人?”
李汭哈哈大笑,又转而问李润:“七哥觉得呢?”
李润略沉吟,说:“这个倒不知道,莫非是布商与那位新娘子在嫁衣上起争执所以怀恨在心?又或许是首饰商人在那位女子去买首饰时发生什龃龉,所以下手?”
李汭笑着,不置可否,又转而问李舒白:“四哥认为呢?”
“是丈夫下手。”李舒白随口说。
李汭顿时震惊,露出“哥哥请受拜”表情:“四哥,你怎能猜出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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