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那位夫人绝不是自尽,而是被人装成自尽模样,她其实是被人害死!’”
李汶脸不信,说:“九哥,你说她当时十二岁,年纪比还小,这个小个小女孩,说话会有谁信啊!”
“正是如此,当时黄敏也觉得她个小小女孩说这样话真是不可理喻,低斥声‘顾自玩儿去’,就不打算理会她。谁知她却将自己手按在父亲案卷上,说;‘爹爹,你曾经在家与同僚聊天时候,说起人之将死,心如死灰,那,你见过哪个心如死灰人,会在自尽前还去首饰店里定制银钗?而且,还只是挑选样式,并没有拿到手呢!’”
李汭这句话,殿内鸦雀无声,连那个直抱着琵琶锦奴也时出神,手无意识地在琵琶上划,声轻响,但谁也没有注意她,众人只是各自恍然大悟,然后才击节称赞。
李舒白抬手轻点桌面,示意身后黄梓瑕。她会意,缓缓跪下来,提起桌上酒壶,将他酒杯里注满。
他微微转过眼睛,看见她侧面,长长睫毛浓且卷翘,低低覆在她那双幽深如潭双眸之上,陽光透过窗棂,在她眼睫上滑过,光华幽微。
李汭讲述还在继续:“黄敏惊觉女儿言之有理,便立即唤来仵作二次检验尸身,经过仔细检验后,终于发现绳索勒痕有细微移位,是次勒住之后,再次在原来印痕上勒住才能叠加痕迹————所以,推断死者是先被人勒死之后,再吊在梁上伪装自尽,而能这样做人,自然就是第个发现她尸体,又报官说自己妻子自尽,她丈夫。”
李汶睁大眼睛,问:“她丈夫招供吗?”
李汭点头,说:“她丈夫见仵作验出尸体破绽,早已吓得面无人色,当下就跪地求饶,招认自己罪行。原来是他怀疑妻子与街上某人婚前便有私通,见她与自己吵架后上街,以为是她找*夫去,于是被怒火烧得失去理智,趁妻子回家后转身去关门时,抓起旁边绳子就勒死她。等清醒过来,又赶紧将她悬在梁上,伪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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