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梓瑕不置可否，又转而看向滴翠，问：“你为什
几个目击者之
，吕姑娘，希望你能先解开心结，将那天情景详细地对
们描述遍，好吗？”
滴翠默然咬住下唇，她目光看向张行英，张行英朝她点
点头，她才低下头，默然说：“可是，那天开始带着帷帽，外面情形其实看不太分明，等到后来张二哥帮去捡拾帷帽，又怕人认出，所以捂着脸蹲在地上。什也没看到，甚至……甚至连人群中魏喜敏也没看到，按理说，宦官红色服饰在人群中是很显目，但确实没看到。”
张行英也想想，说：“对，当时荐福寺中人山人海，魏喜敏个子又矮小，淹没在人群中，连也没有看见他。直到天雷劈下，蜡烛炸开，看到在地上打滚魏喜敏，才发现原来他也在荐福寺。”
“那，你们觉得当时……有没有可能，有人趁机对他下手呢？”
“完全不可能！”张行英坚决摇头道，“霹雳炸开蜡烛，就只需要那瞬间，谁能在那刹那间反应过来，将人群中魏喜敏拉出来，又刚好撞在火堆上？”
“而且，他身上……是全身都在起火，并非个两个地方沾上烛火。所以，就算他在地上打滚，也没能阻止住火势。”滴翠轻声说道，“所以想，必定是天谴。”
黄梓瑕点头，又若有所思地问：“那，当时你们看清魏喜敏吗？觉得他有没有异常？”
张行英点头道：“当然！知道他是害滴翠人，所以在混乱中还回头看他好几眼。看见他……似乎是被吓傻，火烧在他身上应该会很痛，但他开始居然还有点迷迷糊糊，趴在地上呆瞬，才惊叫着在地上打滚想要压灭自己身上火。”
“嗯……也记得……他那种如梦初醒样子。”滴翠说。
周子秦边记录着，边歪头看黄梓瑕：“怎样，是不是越查越像天谴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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