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翠咬牙默默点头,说:“……实在没办法,不想离开张二哥,可也怕他知道过往……,还以为,天底下没有个人,会接纳那样个过往不堪女人……”
她说着,用颤抖手捂住自己脸,声音也越来越低:“绝望,原本以为,能烂在那个小院子里,辈子,那里是最后藏身之处……可爹逼,他要断绝这辈子最后希望&he
要将那幅画拿走当掉?”
滴翠听她提起这事,身躯微微颤,抬头看张行英眼。
见张行英脸色无异,依然温 柔凝视着她,她才轻咬下唇,低低地说:“……爹找到……”
张行英愕然,问:“什时候?”
“就在……你打马球那天。”她低着头,怯怯地说,“想着替你做个古楼子,所以就到西市去买羊肉……可是,就在经过爹店铺时,,不由自主,就往里面看眼……”
明明带帷帽,可毕竟是十多年父女,吕至元立即认出她。等她买完羊肉到张家门口时,觉得有点不对劲,转身忽然发现正远远跟着她父亲。
见自己已被她发现,吕至元便干脆走上来,对她说:“不错,不错,没想到你不但活着,还找到落脚处。”
她吓得全身发抖,怕被张家发现自己真实身份,只能哀求父亲当做没有她这个女儿,赶紧离去。
吕至元冷笑道:“找到男人,就想撩开?你对得起养你十七年吗?告诉你,要不你给滚得远远,别留在京城给丢人现眼;要不,你就让这家人给备下十缗聘礼,算是这多年来养育你报酬!”
周子秦听着,叹口气,问:“所以你就将画拿去当十缗钱,给你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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