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那封信又如何解释?”他声音,微颤中含着丝犹疑,让她知道,他始终还是无法彻底相信自己。
黄梓瑕愣愣,想起她当初在龙州时写给禹
便转成浓黑污血,铺天盖地将他淹没,让他神智都不清醒。等他回过神来之后,他已经身在节度府,那封情书,已经呈在范应锡案头。
他靠在身后竹子上,只觉得身都是虚汗,命运在他眼前世界中劈下两个幻影,让他颤抖着,胸口如钝刀割肉,痛到无法自拔。
个幻影,是他十六岁那年初夏,看见赤脚踩在泥泞之中黄梓瑕,日光恍惚晕红,整个天地被染成血也似颜色。那是他们第次见面,美丽得如此不祥。
而另个,则是他十四岁那年,睁开眼睛看见日光从破旧窗棂外照进来,周围静得可怕,毫无声息。他从床 上爬起来,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去,然后看见斑驳泥墙上,晕红日光映着他母亲人影,从梁上悬挂下来,似乎还在轻轻晃荡。
人生往往就是这样,遇见什人,永别什人,似乎都是样颜色,于是,也分不清这命运到底是喜是悲,这眼前大团 鲜红色,是血迹还是光明。
黄梓瑕声音,在他耳边恍惚响起:“已经将当时府中人全都调查遍,尚未找到有嫌疑人。因此,如今先着手调查,是松花里傅宅杀人案。”
禹宣用力地呼吸着,胸口急剧起伏,强迫自己镇定下来。他声音略微颤抖,但毕竟还是勉强能成声:“你说,你已经证明自己不是凶手,因为……那不是砒霜毒?”
“是鸩毒,发作时状况,与砒霜十分相似,所以就连成都府最著名老仵作,也多次验错。”黄梓瑕点头。
他望着她,许久,又问:“那鸩毒是从何而来?又是如何放进去?若是鸩毒话,你要在路上不动声色加点,岂不是比砒霜更加简便?”
黄梓瑕反驳道:“并无任何方法弄到鸩毒!这种毒药只在宫廷流传,民间鲜少发现。而且,故意用死后模样相同鸩毒来造成砒霜毒发假象,必定是他人要栽赃嫁祸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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