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梓瑕与他对望,点下头。
“先皇得是怪病,在临死前已经分不清黄麻纸和白麻纸颜色,所以拿错?”
黄梓瑕脚下个趔趄,差点摔倒:“不是!”
“那是什?”周子秦眼中充满求知欲地看着她。
黄梓瑕无奈说道:“先皇久在病榻,当然是身边人帮他拿纸张。就算他意识恍惚辨不出颜色,难道身边那多人都认不出来?”
上次御笔,于情于理都该归还给老伯嘛!这个您交 给,去大理寺和刑部跑圈,看看究竟是送到哪边去。其实这东西与案件只是擦边关系,到时候费点口舌,应该能拿回来。”
“哎哟,那就多谢小兄弟啦!”张伟益顿时大喜,拉着周子秦手连连道谢。
“没啥,这人没别优点,就是古道热肠,乐于助人!”
黄梓瑕无语摇头,见张大哥终于从寺庙里挤出来,便起身说道:“毕竟天气寒冷,老伯赶紧回去休息吧,您还要好生将养身子呢。”
“你说,那幅乱七八糟图,是谁会拿走啊?到现在都不相信这是先皇手笔呢。”
周子秦点头,若有所思:“所以……其实当时先皇是在————写字?”
“对,而且,很有可能,写是非常重要谕旨。”
周子秦瞪大眼睛,问:“那谕旨内容是&hellip
在回去路上,周子秦念叨着,思忖该去哪儿寻回那幅画。
黄梓瑕微微皱眉道:“不是画。”
“哎?不是画吗?就说嘛,上次们看出来三个影迹模样,真是乱七八糟,得勉强想象才能扯上点关系。”
“不,意思是……”黄梓瑕见周围行人寥落,并无人注意这个角落,才压低声音说,“宫中黄麻纸,多是拿来写字,而画画时用,该是白麻纸。”
周子秦倒吸口冷气,问:“所以,你意思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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