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第,们得找到那张画;第二,们得妥善保护它,绝对不能受损;第三,在不受损情况下,还要剥离上面涂上去那层墨,显露出下面字迹。”
黄梓瑕三点说出口,周子秦脸上露出痛苦与快乐并存表情:“这有难度挑战,喜欢!”
黄梓瑕问:“准备如何下手?&rdqu
;…三团 墨迹?”
“敢肯定,谕旨内容必定是隐藏在被涂鸦那三团 墨迹之下。”黄梓瑕神情凝重道,“可为什会被人涂改,又为什会被作为画而赐给受诏进宫诊病张老伯,就不知道。”
周子秦兴奋地拍她背,说:“不用想!等们拿到那张画,用菠薐菜调配那种药水刷,后来涂上那层墨会先消退,们就可以瞬间看见后面呈现出来字迹……”
“然后,整张纸上所有墨迹全部褪色,消失无踪?”黄梓瑕问。
周子秦迟疑下,说:“呃……这个,好歹们看到被掩盖住先皇谕旨啊。”
“然而这重要证物,就会永远消失,再也不可能出现。而你看到,又有什用呢?若这东西真很重要话,你说话,或许无人相信呢?或许对方因此而对你下手,要置知晓秘密你于死地呢?”
周子秦发出类似于牙痛吸气声:“不会吧……这严重?”
“你说呢?”黄梓瑕抬眼看向天边。陰沉沉彤云压在长安之上,片灰蒙蒙雾霭,挥之不去,散还聚。
“那幅画,鄂王母妃陈太妃曾有张仿图,即使在患疯病之后,还依然偷偷藏着。所以想,也许鄂王在翔鸾阁上所作所为,与此画也有不可分割关联。”
周子秦顿时脸都白:“这……这很有可能!所以那幅画,实在是太……太重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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