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砚台晃下,溅出两点墨汁。
景翌望着她,脸上终于露出丝笑意,说:“好啦,知道你这几天焦虑至极,和你开个玩笑而已。”
黄梓瑕悻悻地瞪着他,问:“这些天你这边有打听到什动静吗?”
“没什,正月朝廷*员都在修整,要到初四才去衙门呢。不过他们倒也不是闲在家中,如今京城暗潮涌动,人人都已经知晓鄂王之死,等到初四去衙门,又是场风浪。”景翌面露遗憾地说,“可惜啊,可惜元日陛下又犯头疾,免朝拜和军仗,不然话朝廷这场热闹早就已经轰轰烈烈地开始。”
黄梓瑕看着他唯恐天下不乱模样,简直无奈:“别这种期待样子好吗?”好歹这是天大祸事,夔王府上下数百人很可能个也逃不掉。
“长痛不如短痛,迟来不如早来。想到后天才开始,有点心焦。”景翌说着,见黄梓瑕已经扶额站起,准备离开,他才赶紧拉住她袖子说,“哎,别这死气沉沉好不好?你这样也于事无补呀!”
黄梓瑕想起自己和景翌第次见面,他替自己弄个杨崇古身份时,在夔王面前也是这随随便便不正经模样,知道江 山易改本性难移,也只好叹口气,重新又坐下。
“知道,你肯定是和景毓比较投缘,哼,他有什好,死板又沉默……”景翌说到这儿,又呆会儿,才说,“唉,算,他都为王爷 死,也不说他坏话。”
黄梓瑕便问:“你和景毓公公应该都是从小在王爷 身边?”
“不是,他是。景毓好像是四五岁就被送进宫,比可幸福多,他从小就在宫里不愁吃穿。”景翌边说着,边又随随便便地看着手中账册,支笔却毫不迟滞,勾勾点点转眼翻过页。“生下来就被丢善堂,长大点在善堂吃不饱,就去抢别人东西吃,还把人家打伤,结果被善堂丢出来。在街上要饭几年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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