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梓瑕转开脸,也转开话题:“所以……毓公公与你素来关系很好,还对你有恩?”
“什恩啊,这混蛋只是想让多分担些事情而已。”他说着,又怔怔发会儿呆,然后终于说,“是啊……若是没有他话,可能……可能还浑浑噩噩做
后,忽然有天下雨,把脸洗得白白,就有人看上……”
黄梓瑕眨眨眼,瞬间思索下“看上”是什意思。
他瞪她眼,说:“别想多,那人见手足健全,张脸长得不错,就把带回去洗洗干净,换件好衣服,卖给宫使。然后就被咔嚓下————”
说到这儿,他抬头朝黄梓瑕微微笑起来,露出对可爱小虎牙:“好啦,就这入宦官这行。后来在宫中扫几天地,忽然听说夔王府扩建皇上要赏赐几位宦官,哇,你不知道当时是怎挤破脑袋才抢到这个好职位!”
黄梓瑕轻声道:“那也是翌公公才干过人,才会被王爷 看上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也很努力,以前不识字,后来进宫后景毓给找本《千字文》,就对照着开始识字,又经常带着烤红薯什去讨好藏书阁宦官,几年内就把里面书都看完!”
黄梓瑕听着他童年经历,心口忽然被触动,某个地方某点,忽然传来隐隐痛。她望着景翌,低声说:“你经历,和个……个认识人,有点像。”
“知道,禹宣嘛。”他满不在乎地说。
黄梓瑕愣下,慢慢地问:“你也认识他?”
“废话,你知道京城里包皮打听是谁吗?你觉得卢云中爱说闲事吗?那都是这边漏出来点点边角料而已。”景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说,“你还没回京,禹宣事情就摸得清二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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