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他究竟是如何从翔鸾阁跳下空中消失……”黄梓瑕闭上眼,摇摇头,低声说,“这案子,如此可怕,如此诡异,如今……真是不知到底才能继续走出下步……”
周子秦也是筹莫展,只想着这可怕案子,他呆呆地望着黄梓瑕,仿佛看到她身后,个巨大漩涡正在缓缓旋转。如同巨兽之口,血腥与黑暗从中蔓延,如同万千条刺藤爬出,在还未来得及察觉时候,她已经被紧紧缚住,正寸寸被拖入其中,无法逃脱。
冷汗自周子秦额头滴落,他不由自主地站起身,以颤抖声音叫她:“崇古…&helli
扎,身上必有损伤痕迹,而且双手必然会下意识地反抗,可鄂王没有,他全身上下完全没有受损痕迹,排除这个可能!”
听他说得这激动,声音也越来越响,黄梓瑕将自己手指压在唇上,做个“噤声”动作。
周子秦拼命咬住舌头,硬生生将自己话堵住。他瞪大眼睛,不敢再说话,只瞪着黄梓瑕,等她给自己解答疑问。
黄梓瑕却闭上眼睛,靠在车壁上,再不说话。
急路周子秦,到自家就赶紧跳下马车,往里面跑去。
黄梓瑕跟着他走到后院,他将门把关上,又把门栓死死插好,然后才把抓住她袖子,急问:“你快说啊!鄂王为什自杀?夔王为什会成为凶手?鄂王为什临死前还要对众人说是夔王杀他?”
黄梓瑕拂开他手,坐在他屋内镜子前,边用清水将自己脸上易容那些东西洗掉,边将昨日情形原原本本复述遍,然而问:“你觉得,这世上,有什办法能让鄂王连性命都不顾惜,宁可拼却死,也要让夔王身败名裂,陷入绝境?”
周子秦呆呆地坐在她面前,脸色铁青,呆滞许久才张张嘴唇,问:“摄魂术?”
黄梓瑕点点头,却不说话。
“可是,摄魂术也不可能凭空施展啊?无缘无故,鄂王怎会忽然就对夔王恨到要以命换命?再者,上次不是说鄂王已经寸步不离王府三个月吗?谁能给他施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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