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闻言,瞳孔缩,瞪向柔嘉:“你这话什意思,你为什在这里!”
“在这里等很久……”柔嘉公主发出声喟叹,她没有看太后,步步地走到那个尊贵位置上,徐徐坐下。
太后死死盯着柔嘉公主:“你在等什?你又做什?”
柔嘉公主轻笑:“什都没做,是你杀云妃,是你谋害刘衍,事情都是你做,父皇也帮你把证据都湮灭,而,只是不巧知道点消息,想个办法透露给刘衍而已。”太后神色凛,想起事,厉声道:“元月十五,探子忽然得到袁副将女儿下落,那个消息来源始终查不到,难道是你透露?”
柔嘉公主笑吟吟道:“不错,你们找三年,也找三年,可惜你们情报网没有厉害,让先找到。可是找到也没有用,因为她知道得太少,所以想个办法,把这个消息同时告诉你和刘衍,相信你定不会视而不见,定会派人干涉,只要你再次出手,就定会留下线索,让刘衍继续追查。”
浓稠夜色笼罩着寂寥大殿,朱墙大院,在黑夜中如同头张开血盆大口巨兽,让人不敢靠近。
太后哭声嘶哑着,她涕泪交加,神情恍惚地抱着自己在这世上最重要亲人,哪怕他没有体温,却也是她最后能感受到温暖地方。
“俱儿……俱儿啊……”太后喃喃喊着他名字,拍着他后背,仿佛他还只是个孩子,只是在她怀里睡着。
个轻轻脚步声从她背后靠近。
“皇祖母。”那人半蹲下来,衣裙曳地,关切地问道,“你还好吗?”
“你只是个无权无势公主,你哪里来情报网……”太后刚说完,自己就想明白,“济善堂!你用济善堂经营情报网!”
“太后也是聪明,这快就想到。”柔嘉公主欣然点头,“也没想到你下手这狠,居然想毒死刘衍,更没想到刘衍命这好,能死里逃生。你说,这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?”
“不,不可能,就算你有济善堂
太后恍惚地抬起头,看向身前之人。
“柔嘉……”太后眼神逐渐清明起来,声音沙哑难听,“你来得正好,去找太医,陛下病……”
柔嘉公主看眼刘俱,眼中闪过丝悲痛,她轻声说:“皇祖母,父皇驾崩。”
“乱说!”太后凄厉地吼道,“他不会那狠心抛下!他怎可以……怎可以死!”
柔嘉公主叹口气,摇头叹息:“是啊,父皇不该死,该死,本来是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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