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衍有些尴尬地退开,脚将庄县令踢到床下。慕灼华回到屏风后穿上自己原来青衫,又披上刘衍斗篷,这才从屏风后走出来。
刘衍看慕灼华眼,又极快地移开眼:“你有没有可致哑药?”
慕灼华
“王爷,他没碰。”慕灼华说声,觉得不确切,又补句,“最多就是摸摸手。”
刘衍似乎有些半信半疑,他俯身拾起落下披风,重新披在慕灼华身上,仔细给她系好带子。
“王爷……”慕灼华失神地看着他近在咫尺俊美面容,轻声道,“真没有受伤……”
刘衍似乎是信,轻轻点下头,但脸色没有丝毫好转。
慕灼华垂下眼,缓缓说道:“他是朝廷命官,您虽是议政王,却也不好当街杀人。庄县令是靠着恩荫制入朝为官,他在定京是有靠山,王爷杀他人,却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,御史台也弹劾你……”
脸明艳无双,此刻正惊愕地望着他。
刘衍瞳孔缩,不敢去想她方才经历什,他脸色沉下来,抬脚关上身后门,大步走到慕灼华身前,沉默着脱下自己披风将她结结实实地遮挡起来。
“你……”刘衍沙哑着声音,手微微颤抖,“你……没事吧……”
慕灼华抓紧披风,感觉到股暖意和熟悉香味罩住自己,她勾下嘴角,嗓子有些发涩,哑声道:“谢王爷关心,下官没事。”
殊不知这副模样落在刘衍眼里,让他心彻底地冻住,仿佛沉入无底冰湖,动弹不得,不能呼吸。
慕灼华还未说完,便被刘衍打断:“不杀他。”
慕灼华松口气,又听刘衍说:“在此处杀他,你名声就毁。”
慕灼华怔,呆呆看着刘衍——是因为她名声,所以才不杀人吗?
刘衍手握着她纤细圆润肩头,几不可见地轻颤:“带你走。”
“王爷……”慕灼华叹口气,“让先换身衣服吧。”
“灼华……”
慕灼华猛地被拥进个温暖怀抱里,他紧紧抱着她,埋首在她颈侧,哽咽而沙哑地说:“是不好,是来迟……”
慕灼华愣下,随即意识到,刘衍误会……
可她还没来得及解释,刘衍已经松开手,他眼中寒光凛冽,满满都是杀意,转身走到庄县令身前,抬脚便要震断他心脉。慕灼华惊,立刻扑上去抱住刘衍,大喊声:“王爷别杀他!”
刘衍惊愕地低下头看着抱在自己腰间慕灼华,她这动作,披风便落下来,露出只穿着亵衣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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