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衍将慕灼华紧紧抱在怀里,斗篷将她脸盖住,不叫旁人看到她容貌。刘衍往人少街道走,时时留意着身前人动静,不多时便察觉到丝异常,只觉得慕灼华似乎十分不安,身体僵硬,微微颤抖,呼吸急促紊乱,他低下头问道:“怎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慕灼华侧坐在马背上,被刘衍圈在怀里,将脸埋在刘衍胸口,让刘衍看不清她面容。听到刘衍问话,慕灼华肩膀僵,迟片刻才低声回道:“没事……”
声音莫名有些沙哑,却又说不出糯软,像是克制着什有丝轻颤,像片羽毛轻轻划过刘衍心尖。
她分明不愿和他多说。
刘衍攥着缰绳手蓦地抓紧,眼中光彩点点黯淡下去,冷风灌进心口,冰冷而酸痛感觉自左心口蔓延开来,冻住他双臂,让他不敢贴近她。
道:“今日是去镇国公主府,没敢带太多毒药,只带瓶软香散,方才给他用。”
“软香散,是何物?”刘衍问道。
“让人酸软无力,也会让男人不能人道。”只是这个庄县令似乎之前吃过壮阳之类药物,恰好抵消部分软香散药性,拖延许久药性才发作。
刘衍松口气,叹道:“看样子若不来,你也是能自己解决他。”
慕灼华低着头微笑道:“下官总是明白个道理,不要将希望放在别人身上。”
在这个肃杀寒冷冬夜里,怀中软玉温香是唯慰藉,是盈满掌心月光,看似那近,却又怎也握不住。方才经历过所有惊慌和恐惧此刻都化成团炽热火烧在心头,恨不得将彼此都烧成灰,熔在起,让她再不能离开他。
但他舍不得。慕灼华紧闭着双眼调整呼吸,敏锐地感觉到自刘衍胸腔中发出声轻叹,在疾行马背上和肃杀北风中,个轻轻吻隔着斗篷落在她发心。
她不敢被他发现,独自默默地抵抗着催
刘衍听懂她言外之意,她是说,她从未对他抱过希望。
慕灼华没有看刘衍脸色,她走到庄县令跟前半蹲下,抽出发簪在他脖子后穴位扎几下。
“用这种手法封住他哑穴,七日之内不能开口。”慕灼华说着起身朝刘衍行礼,“余下之事,却还是要拜托王爷主持公道。”
刘衍轻轻点头,走到慕灼华身前,伸手将她搂进怀里。“们从窗户走。”
慕灼华惊,刘衍已经箍住她腰身,推开窗户,趁着夜色翻出窗外。他吹声口哨,便有匹马快速跑来,刘衍抱着慕灼华翻身上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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