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喜欢尺规作图
话，那还挺有趣。”
“好吧，”郑墨阳说，“
大概能理解你说‘小癖好’
。”
“你今年大四话，应该已经想好是读研还是工作？”
“都不是，有
个自己创业公司。”
“你创业？”
“好吧。”冯诺报给他个年份。
“等等，”郑墨阳意识到什
，“你18岁？”
“对啊。”
“但你已经上大学。”
“准确地说，是大二，”冯诺向他解释，“们学校有个比较特殊班，里面每个人都跳级，然后又早年上学，所以……”
冯诺无法相信世界上有这完美旅伴。体贴，礼貌，有风度。对他人情绪敏感度简直像有脑内雷达样，精准无比而且从不犯错。
他甚至改签航班，就为能在机场和对方多相处两个小时。
看着机场来来往往旅客，冯诺很忧郁。他对身旁明恋对象说：“那们回校之后再联系？”
“好，”对方回答得很快，“不介意过年时候找你聊聊？”
“当然，除非你不是R大商学院学生，是假冒别人身份连环杀人犯，那就另当别论。”
对于当时冯诺来说，创业是件太过遥远事情。他从来没有在商海闯出天地雄心壮志，也没有什撼动业界灵感。对于那些敢赔上青春和积蓄同龄人，他有种近似敬畏钦佩：“你公司是做什？”
“互联网，”郑墨阳说，“目前还在做新闻资讯APP。”
“有用过你们产品吗？”
郑墨阳笑笑，拿过他手机，让他解开锁，然后在应用商店里输入行字。冯诺饶有兴致地下载APP，捣鼓会儿，发出真诚疑惑：“你们要
“你就是电视剧里那种天才少年？”
“什？不是，”冯诺拼命摇头否认，“周围倒是有不少天才，有空可以介绍他们给你认识。”
“他们有独特癖好吗？比如无法感知到别人情绪，或者说话语速非常快什。”
冯诺回想下：“可能有点小癖好，比如喜欢教别人用圆规画正十五边形之类。认识天才大多数性格都不错，没有注孤生那种缺陷。”
“正十五边形？”
郑墨阳对他神奇脑回路感到无奈：“是学生，而且今年就要毕业。”
冯诺点点头：“对，你快22岁。”
郑墨阳有些惊讶地看着他：“你怎知道？”
“身份证上有写，”冯诺说，“你没看到出生日期吗？”
“真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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