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墨阳笑着握紧他
手：“不要再叫
‘你’
。”
“你只是因为有人在旁边，所以不想动脑子而已，”郑墨阳还给这种现象起名字叫“导航依存症”，“要是只有你自己，你也找得到。”
“那换
个理由吧，”冯诺说，“这几天看到很多漂亮风景，但最快乐时候，还是你转过身来那个瞬间。”
郑墨阳盯着他看很久，久到冯诺自己也开始反思话是不是说太酸，然后对方问他：“你向都这
直接吗？”
“不是，”冯诺歪着头陷入自怀疑，“大脑重启之后，好像跑到另种极端去。”
“过完年可能会很忙，”郑墨阳用告诫语气说，“而且工作起来废寝忘食，很难有时间陪你。”
填问卷真多。”
郑墨阳从他手里拿过手机：“们现在其实处于个信息爆炸时代，能接触到东西不是太少，而是太多。各种信息就像商场里橱窗样，字排开展现在用户面前，看起来眼花缭乱，毫无主次。”
冯诺把下巴凑近，靠在他肩膀上，若有所思地说：“不是有推荐引擎吗？”
“现在推荐机制主要还是三种：门户推荐，关键词推荐，还有热榜推荐。这些都是‘大部分人喜欢看什’，而不是‘用这个手机人喜欢看什’，”郑墨阳说，“希望产品有更加个性化推荐机制，能够让每个用户看到自己想要信息，所以会有这些问卷。”
“这个想法很棒，但它需要很强算法，”冯诺思考会儿，“水平还远远达不到，但是可以帮你联系个可能做到人。”
“作为个T大计算机系学生兼爱心公益协会捐衣部部长，也是很忙。”
郑墨阳笑起来，然后很直接地问：“你愿意做男朋友吗？”
冯诺故作高冷：“你怎知道有这个意向？”
“你手已经在背上放五分钟。”
冯诺讪讪地收回手：“你还计时？”
郑墨阳没有料到会有这样意外之喜：“真吗？”
“嗯，他和同个导师，算是师兄，们关系还挺好，”冯诺向他保证，“等过完年回校，就找机会让你们见面。”
“太感谢，”郑墨阳长吁口气，“最近新增用户和留存率数据都很惨，真需要个突破口。”
“不用谢，”冯诺用手拍拍对方背，“就当你这几天带到处跑回礼好。”
说来好笑，明明地方都是他选，最后完全是靠郑墨阳找到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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