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说,”冯诺试探性地问,“在重置之后,你也会考虑继续做慈善?”
“如果这能让你高兴话。”
“天哪,”冯诺瞟眼桌上重重叠叠感谢信,“觉得这是对这个世界贡献最大次。”
人没救。
“那你刚才笑什?”冯诺用不信任语气说,“你看上去明明很开心。”
“是很开心,但不是因为这些信,”郑墨阳坐起来,用手捧住他脸,很认真地看着他,“笑是因为你看起来很高兴。”
冯诺被这句话轰得神志不清:“什?”
“所以实验成功,”郑墨阳在他唇上亲下,“虽然不会因为帮助这些孩子高兴,但喜欢看到你高兴。”
从旁观者角度来说,这人冷血到无可救药。从爱人角度来说,这实在是无上浪漫。
“不知道该做什反应,”冯诺觉得脑子嗡嗡,“你改革基金会,举办慈善晚宴,跑到山区实地调查,重整希望工程项目,就为让高兴?”
“不是你说见不得学霸受委屈,定要给那个小姑娘捐钱吗?”
“但是正常人就会每年给她寄点学费,不会重建整个捐助体系啊?”
“说过不赞成个体捐献,”郑墨阳说,“建立个能长久运作机制比较有可持续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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