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是不是也很像教授和学生?”冯诺端着餐盘在他对面坐下来,兴致勃勃地说。
对方对他这种装嫩行为已经习以为常,把筷子递给他,希望食物能堵住他嘴。
他们坐在靠窗位置,正午阳光打进来,光线比楼室内过道明亮得多。即使林孟商几十年如日脸盲,也发现不对劲地方:“你不戴眼镜?”
“做近视手术。”
“你是不是还黑点?”
T大新建食堂十分红火,11点就人流如潮。冯诺站在门口,庆幸自己不用和学弟学妹抢座位。
回到母校总能带来些美好记忆,比如被人认作学生。刚才过来路上,就有个运动型帅哥称呼他为“同学”,让他心花怒放到现在。
在他开始靠着墙抖腿时,刚上完课学生像泄洪时黄河水样涌进来。即使在这样密恐场景里,他还是眼就认出等待人。
来人身材高挑,体型瘦削,皮肤苍白,望而知是鲜少出门室内动物。虽然五官精致到最苛刻美妆博主也挑不出错,但你看到他时候是不会注意他长相,因为气质实在太过出尘。
气质是个很玄妙东西,冯诺其实是不相信它存在,因为每个碰到他人,在他自曝学历之前,都从来没赞扬过他气质。
冯诺摸摸自己脸:“可能是,去山区呆段时间,那儿海拔挺高,紫外线估计很强。没关系,反正回来之后也不出门,过几个月就恢复原样。”
“你去山区干什?”
冯诺快乐地说:“支教。那边有对夫妇——呃,准确来说不算是夫妇——人特别好,个是当地小学校长,个是支教美术老师,去之后就直住在他们家。”
“你怎想起来去支教?”林孟商面露疑惑
郑墨阳对此不以为怪:“你太可爱,他们注意不到你气质。”
“可爱”这种夸奖毫无安慰作用:“你朋友还说大智若愚!气质这种东西都是诓人,不信有人能第次见面就判断出对方有没有气质!”
这种定律在林孟商身上是失效。只需他站在那里,你就能感受到有智慧女神圣光普照大地。以至于看到他刹那,冯诺脑子里莫名响起《欢乐颂》。
“不好意思,刚才下课被个学生拖会儿,”林孟商指指电梯,“们去三楼教工食堂。”
跟着这个从小被用来打压自己哥哥上楼之后,冯诺走进教工食堂,桌子两旁对对基本都是中青年组合,明显是导师带着学生来吃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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