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是魏玠,连只言
想到自己与魏蕴别过后,晋青立刻便来寻她,多半是魏玠知晓她让人打听玉衡居发生事,因此也无所谓遮掩,直言道:“平远侯派心腹前来究竟所为何事,是想替侯夫人正名,还是想找郡公算账?”
毕竟自己妻子与兄长通*,如今闹得满城风雨,让他成个天大笑话,他定是怒不可遏。若不是身在战场,兴许还要亲自赶回来砍杀魏恒。
“当年之事另有蹊跷,并非三言两语可说清,照侯夫人遗书上所说,是平远候之子,与父亲并无干系……”
魏玠说起这些事时候,面色平静,语气也淡然,全然不似个局内人。好在此事虽混乱,魏玠却说细致,很快她便明白。
梁晏之所以勃然大怒,并不止是魏恒强要他认祖归宗,而是由于平远侯早便知晓他身世这回事。平远侯对梁晏严厉是出名,也是因此才使得他处处与魏玠比较,若要深究起来,他之所以凡事都想压过魏玠头,也是由于平远侯时常用魏玠鞭策他。
明处处逼迫她,将她束缚在玉衡居不得自由,又强占她身子,待她常常是威逼利诱。偏他如此可恨,又要露出副爱她至深模样,让她竟也没骨气地心软。
薛鹂心上泛酸,嗓音不禁变得滞涩。“此处没有旁人,你且告诉,你身世究竟还有多少内情?”
“你是想知道身世,还是梁晏身世?”
她睨魏玠眼,闷闷道:“有何不同,你怎还计较这些?”
“若是为梁晏,便不必问。”魏玠语气冷硬,像是真在生闷气般。
似乎在平远侯眼中,梁晏处处都不如魏玠
如今知晓二人真正身世,似乎切便有缘由。
因为魏玠才是他儿子,而他早便知晓,所以从未将他视为亲子。
得知这切,梁晏心中悲愤,这才在玉衡居前失态。
平远侯夫人有个好听名字,叫做魏茵,只是已经很久没有人提起过。平远侯命人送来书信中除封遗书,还有他写给梁晏书信。只是梁晏时气昏头,没有看出信中愧疚与慈爱。
薛鹂小声道:“此处太过昏黑,送你回玉衡居。”
魏玠面色稍缓和些,找到她手抓紧。
薛鹂来到玉衡居以前特意与姚灵慧交代过,何况明日她便要启程离开洛阳,料想魏玠如今处境也不敢对她做什。
再次来到玉衡居,薛鹂在院门前顿下才走进去。
魏玠侍者还是从前那几人,这些人只效忠于他,并未因他身世而有多少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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